我和張澤文面面相覷,越發覺得張家的事情有很多的問題。
“土地爺,你這話說的不對吧?你說張家祖宗被虎救了,怎麼又扯到村長身上去了?”我好奇的問。
土地爺尷尬的笑了笑,“張家人世世代代都是村長,他家祖宗是村長。你們聽我說啊,這事情蹊蹺的就是,虎不見了,村長娶了媳『婦』兒,之後晚上人們始終能聽到這虎叫聲就是從村長家裡傳出來的,後來村裡人認為,村長和虎妖結合『迷』了心智,村裡人就一把火燒了他們家,他媳『婦』兒也被活活燒死了,臨死之前,他寫下了一段祖訓,藏在了襁褓中嬰兒的身上,好在嬰兒提前送了出去,沒有出事,之後這祖訓便世世代代留了下來,並且還在最後的關鍵時刻,設下了黑白童子在這祖訓裡。”
張澤文眼神直直看著土地爺,“你倒是知道不少事情,可還知道什麼!”
土地爺唯唯諾諾的說道,“我只曉得,這個張家的秘密一直就藏在張衡宅子裡,至於是什麼秘密,真是沒人知道。水井村現任村長是個老實人,不過有個很奇怪的事情,就是他媳『婦』兒長得和當年張家祖宗救下的虎妖有幾分相似,我之前有些懷疑,這村長媳『婦』而和當年的虎是不是同一個人,可是後來我就不敢幹涉,每次我去打聽,村裡面必出事情,我懷疑是那女人搞鬼,故意不讓我去查。”
我心裡一沉,總算是有點眉目了,“這麼說來,村長媳『婦』兒也很可疑了?村裡出了什麼事情,讓你不敢繼續查下去?”
土地爺嘆了口氣,滿臉無奈的說,“你們應該是曉得的吧?村裡之前來了陰山派的道士,當時死了不少村民,也不曉得是不是巧合,只要我去查這個事情,他們村裡就必然死人,後來我便乾脆撒手不管了。直到你們來了之後,這村長更是出事情了!”
“不過……村長的事情肯定和那女人沒關係,那女人對村長好的很,沒理由害他,除非是四項祖訓違背了某一項,村長家留下的那黑白童子便下手殺了村長。”土地爺語重心長的說道。
其實我剛才聽到那黑白童子的時候,也差不多猜到了,多半是它們下手的。
不過這四項祖訓他都一直遵守,為什麼我們來了,村長就出了事情,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我仔細回想村長女人見到我們說的那番話,好像是認定了我們害死了村長,這冥冥之中,顯然村長女人也是個有問題的存在。
土地爺說這個女人長得很像當年的虎,如果村裡出事情和這女人有關係的話,那這個女人肯定曉得為什麼陰山派的人要餵養惡龍。
“行,這個事情我曉得了,你是怕那女人報復你是吧?我這邊馬上下文書,讓司殿率領一百精兵來土地廟坐鎮。”我語氣嚴肅的說道。
土地爺兩眼一亮,整個人都愣住了,“這……待遇會不會太好了,兩個精兵足以了。”
“這一鄉一土地,你手裡也才二十人,你這都覺得自己『性』命不保,我若只派兩人,你心裡也沒底氣,這一百精兵是從司殿府調過來,肯定比你們這邊好的多,既然你為我效力,我自然不能虧待你。”我呵呵笑了笑。
土地爺滿臉欣喜,連忙道謝起來。
我當著他的面,燒了文書給司殿府,好在司殿府離這邊近,派兵肯定快的很,司殿府本就精兵一萬,呼叫一百根本就不足為患。
土地爺和城隍爺手裡只有陰差,陰兵只有司殿極其以上的人才有。
陰差主要是跑腿辦事的,要說打鬥根本就沒有殺傷力。
只有從司殿府調來精兵,才是真正保護土地爺的方式。
眼下我也不清楚這村長女人到底是個什麼狠角『色』,保護土地爺是我唯一能夠做的。
土地爺這才安心的從我這裡離開。
我和張澤文此刻陷入了沉思之中,張澤文沉默了一會兒便說,“去赤腳大夫那裡看看,這個女人肯定有問題,也肯定曉得村長死因。”
我點頭道,“我也這麼想的,她見到村長死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說我們,肯定有問題。”
我和張澤文立即問了村裡人赤腳醫生的位置,連忙找到了赤腳醫生家裡去,因為這村長女人情緒激動,赤腳大夫給她注『射』了鎮定劑,此刻女人已經失去了暴戾的模樣,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
村長女人見我們倆人走來,雖然眼神裡有憤怒和恨意,可是情緒在『藥』物下變得穩定,並沒有過激行為。
我和張澤文上前,張澤文皺著眉頭,語氣嚴肅的說,“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