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這話把我都問懵了,張瑤當時毫無疑問是死人,不然的話當初怎麼可能被老瞎子塞在我腳跟,而且她跟著爹孃生活在陰間,我們還在墳塋地裡找到了她的身體,這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張瑤就是死人。
張瑤眨巴著大眼睛,很是不解的看著爺爺,對於爺爺提出來的這個問題,她也不明白。
爺爺的神情卻不像是在開玩笑,而是很認真的在問這句話。
我好奇的問了句,“爺爺,你為啥要這麼問?張瑤是死人,你不是最清楚的嗎?”
爺爺的目光放在張瑤身上,看了許久才回過頭來看著我說,“臭小子,你的命比老子好,娶了張瑤以後你就等著笑吧!”
我不明白爺爺的意思,爺爺並沒有回答我,反而還打趣我。
張瑤聽了這話,臉頰一陣微紅,羞怯的低下頭。
每次我看到張瑤羞怯的樣子,我就覺得她真的很不一樣,我們村裡的姑娘和她完全不同,我也是隻有在張瑤臉上才看到了‘我見猶憐’這個詞的意思。
說起來,剛才的情況很是兇險,如果我們一開始準備回去的話,我肯定就死定了,爺爺這麼快的速補佈陣施法,如果慢一秒鐘,那道驚雷直接劈我身上,我肯定成了焦人。
按照爺爺的話來說,被雷劈是直接魂飛魄散,連死了成鬼的機會都沒有。
這件事,反倒讓我想起來,前些年我們村子有個壯漢,年輕有為的青年都去了城裡打工,留在村裡的大多數都是做農活或者借喪事為生。
那個壯漢就是留下來做抬棺材的生意,雖然晦氣可是能賺不少錢,眼看著他賺了不少錢,還重新蓋了房子,卻沒想到當天晚上天空一道驚雷,直直劈在他身上,當時人都燒焦了,眼睛鼻子糊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來還是個人樣。
村裡人都說他掙了不該掙的錢,把老天爺給觸怒了,所以才請了雷公要他的命。
當時爺爺卻說,陰間的人到了時間才拘魂,陽間的人隨時要認命。
村裡人都不理會爺爺,只覺得爺爺張嘴胡說八道,因為沒有人能請得動雷公。
可是現在想來,那壯漢說不定和我一樣,得罪了會法術的人,被人用雷決給殺了,反正這種天公害人的法術,也不會被人聯想到是人為所致。
“傻驢球子,在想什麼呢?”爺爺突然問我。
我愣了愣,回過神來,忍不住開口,“爺爺,這雷決好厲害,你會這個法術嗎?”
爺爺卻呵呵一笑,“沒得老子不會的法術,只有老子想不想用。”
爺爺這話說的太猖狂了,世間法術多的厲害,哪有全部都會的道理。
“我想學。”我說。
爺爺很是驚訝,盯著我看了幾秒,又開口,“行,不過雷決不是想學就能馬上用的,你小子對道門的基礎還欠缺太多,從今天開始,你和張瑤倆個人,跟著從最簡單的東西去學。”
我和張瑤連聲應答。
等我們回到家裡的時候,天都微亮了,只好趕緊收拾洗漱,匆匆睡去。
我一直睡到了傍晚,太陽都快落山才醒來,我們一家人坐在桌前,爹孃燒了很多好吃的菜,比爺爺的手藝真的好太多了。
坐在桌前,爹孃面面相覷,互相使了眼『色』,兩個人的表情很是不對勁。
吃到一半的時候,我娘忽然放下碗筷,神情嚴肅的看著張瑤說,“瑤瑤,你是個好姑娘,來咱們家也有好幾天了,雖然陳天是個孩子,不過男女授受不親,你都是個大姑娘了,住在一起不是太合適吧?咱們家屋子多,你可以到其他屋裡睡。”
張瑤愣了愣,當時臉上的神情就很不對勁,低著頭一句話也沒說。
我忍不住說,“爹孃,張瑤是我媳『婦』兒!”
“呸呸呸,小孩子瞎胡『亂』說,你才多大,就想女人了!”我爹很沒好氣的回了句。
“就是,陳天,你這麼小,怎麼可以『亂』說話!”娘也忍不住說。
我當時覺得委屈,張瑤就是我媳『婦』兒,怎麼就成了我『亂』說話。
在一旁抽菸的爺爺,這才回了句,“張瑤就是陳天的媳『婦』兒,這些事情,你們就莫管了。”
爹孃臉『色』很是驚愕,呆呆的看著我,又看著張瑤,始終不能理解,我小小年紀就討到了老婆。
不過,我娘是個管不住嘴的人,俗稱長舌『婦』。
第二天,我有漂亮老婆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村子,村裡人都對這件事不能理解,有人說,這是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