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交易聽上去似乎沒事,可是改墓室風水卻絕非是小事。
“你要改誰的墓室?”我問。
男人卻呵呵笑了笑,“這個不用你知道,龍虎宗比試完後我等你,哦對了,如果你不答應這個交易,這瞎子的女人和老『婦』一家人,可都活不了。”
我聽到這裡,心裡不禁有些生氣,竟然用這種威脅的方式讓我做事情,這個人顯然是有目的而來,想著之前周管家說陰山派的人都來這裡,我就知道肯定會有事情發生。
讓我做這事情,絕對不是好事,我仔細一想,那幾個人的魂兒不就是在陰司,我只要搞定龍虎宗比試之後,就自己親自去找便是,如果被這人牽著鼻子走,肯定不會有好日過。
靠人不如靠己。
我冷冷笑道,“你們陰山派已經只會這招數了嗎?”
穿著黑袍的男人冷幽幽的看著我,顯然對我突如其來的話,給愣住了。
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小孩子,三言兩語就能下套,根本不用擔心,對於我突然的反擊,明顯很不適應。
男人的臉『色』頗有些震驚,壓低了嗓子說,“我勸你最好想清楚了!我們陰山派掌教已經到了龍虎山,想要對付你,可是輕而易舉。”
我呵呵笑了笑,“既然你們請我來交易,說明我這個人還有利用價值,真要對付了我,你們想要的改墓室風水,怕是別人肯定不行,否則也不會找到我來。”
這話一出,這人的臉『色』果然尷尬無比,著實沒有想到我竟然會這麼說。
跟什麼待久了,思想也會一樣,爺爺老『奸』巨猾,我自然學會幾分。
“你若真要我死,你剛才幹嘛把香掐掉,直接讓老子死了不就是?”我不等他開口,繼續說道。
這男人臉『色』鐵青,別我說中的要害,顯然不知道這麼開口。此刻他身後卻赫然走來一個身影,是從供奉狐仙像的背後走出來,我定眼一看,這人不就是張昊。
他滿臉鄙夷的看著我,“陳天,這個人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跟我幾番作對,現在給你機會,你卻不要!”
我愣了愣,竟然又是張昊,我就說怎麼可能有人會知道這些事情。
但是如果是張昊,那就不用多想,很明顯知道原因。
張瑤站在我旁邊,看到張昊的出現,頓時暴戾而下,化作狐狸模樣,齜牙咧嘴極其兇狠,怒吼一聲,“臭道士!就是你三番兩次弄我男人!我早看你不爽了。”
我愣了愣,這張瑤平日裡乖巧溫柔,最近是越發變了『性』格,自從她迴歸到了狐狸真身上面,習『性』也越來越有趣,『性』格更是越來越明顯。
張昊冷眼看向張瑤,呵呵打趣起來,“小姑娘,我要是你就不跟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在一起,你看看我,早已經發育全熟,你想要什麼,我不能給你?”
張瑤聽了這話,直接氣到炸『毛』,二話不說直接衝上去就往張昊的臉皮上咬去,張瑤用力一扯,那一幕把我都嚇壞了,這張昊的臉皮整塊被張瑤撕下來,血肉模糊的模樣看上去極其驚悚。、
皮肉之間的筋骨一覽無餘,兩顆白皙的眼珠子,驚悚萬分的瞪著我們。
張昊顯然還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的看著張瑤嘴裡撕下來一張人臉皮,這才反應過來,瘋狂怒叫起來。
這張昊我也早想收拾了,不過張瑤下手略有點狠,我趕緊又從張瑤嘴裡扯下人臉皮,軟乎乎的手感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把手用力揮去,臉皮直直摔在了張昊血肉模糊的肉骨上,我拿著符紙並指唸咒,“敕!”
此刻張昊的臉血逐漸止住,不過這臉皮我甩的時候沒注意,粘合的有些錯位,整張臉看上去扭曲滲人,其醜無比。
隔山止血咒自然也能讓他的疼痛緩解,張昊回過神來之後,如同惡虎般的眼神看向我,“陳天!老子跟你勢不兩立!”
我癟了癟嘴,“我真不是看在張澤文的面子,早就弄死你了,這次當做教訓,下次我這生死薄上的名冊也會忍不住帶你下去撿閻王!”
穿著黑袍男人看著靠山張昊都成了這模樣,自然不敢說話,眼神頗有些謹慎,帶著張昊準備離開這裡。
張昊咬牙切齒的看著我,“陳天,你等著!想到龍虎宗掌教,門都沒有!”
張昊和那黑袍男人,迅速離開了狐仙祠。
此刻我回過頭看著張瑤,她已經化為人形,嘴角還掛著血跡,她伸手抹掉嘴角的血漬,一邊楚楚可憐的望著我說,“是不是我太沖動了,可是我真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