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道士並沒有看出來我們的小計謀,滿臉得意的等著我來給他按摩,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其他道士,目光全數放在我們的身上,眼神裡透著幾絲玩味,等著欣賞我被欺辱的痛快。
我陳天雖然是個小娃兒,可是跟著爺爺這麼久,有些東西也自然學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老子就弄死你!
我朝著道士的身後走去,這道士呵呵笑了笑,“小朋友,我們這些人年紀比你大,閱歷更是比你豐富,你若謙虛,我們幫你指點指點,都不是不可以,不過若是痴想妄想去當掌教,我還真的要告訴你,做人幾斤幾兩要自己掂量。”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既然當我是條蟲,那我就要好好扮演蟲該有的姿態。
我伸出兩指用力壓在他肩膀『穴』位,體內的龍氣相互作用之下,力道足足大了幾十倍,剛按下去這人就嗷嗚直叫,整個肩膀直直倒在地上,痛呼起來,“『操』!你這是想謀殺!”
我愣了愣,故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說,“呃,發生了什麼事嗎?”
那些道士們只是看到我輕輕將指尖放在他肩膀處,並沒有看到龍氣在我體內的運作,自然覺得道士的表現太過於誇張。
道士的肩膀頓時腫脹起來,因為突如其來的力道,導致他肩膀肌肉挫傷,這一時半會想要掐印念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直接斷了他比試的機會。
我若真當了掌教也絕對不會容許這種人來但仍院內職務,故而他參加不了比試,我一點也不覺得愧疚。
道士猛然瞪著眼睛,惡狠狠的看著我,“臭小子,你耍花招!”
我呵呵笑了笑,“給你按肩膀是你『逼』我按的,我就才放上去你就呀呀直叫,我也挺無奈的。”
張澤文此刻冷冷的看著道士說,“多行不義必自斃。”
這道士氣的咬牙切齒,拿起手裡的佛塵就想動手,卻被肩膀上疼痛瞬間失去了鬥志。
其他的道士們竊竊私語起來,不過空間裡再小的聲音,也能傳入耳中。“這小子莫非真是陳復陽的孫子,之前早有聽聞,陳復陽帶著個小屁孩要來龍虎山。”
“這小子莫不是繼承了陳復陽的能力,小小年紀果然不虛。”
“陳復陽雖然厲害,可是現在也是老頭兒,他孫子最多學習的法術多,未必能幹的過我們,我們可是常年修道,年紀更是比他還大,他才學了多久?”
“虛張聲勢罷了。”
這些話傳入我的耳裡,張澤文使了個眼神,示意讓我別理會。
我挨著張澤文一同睡覺,到了夜裡,翻來覆去睡不著,正想出門撒泡『尿』,起身的時候,鼻子裡一陣熱流而下,我伸手『摸』了上去,血直接滴在手上。
我愣了愣,莫不是有人在勾我魂兒?
誰這麼大膽子敢在龍虎宗勾魂,那也膽子太大了。
我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夜裡的龍虎山顯得格外清幽,這勾人魂魄的事情,向來不是正道所為,肯定是陰山派,我現在有龍氣護身,想要勾我的魂兒基本上不可能,不過對方用力過猛,倒是讓我流了鼻血,看來是個狠角『色』。
能勾魂兒必然在這附近,而且是在人看不到的地方做法,這整個地方一眼望去並無藏身之處,而且這是比試用地,廣闊無比,想要藏身幾乎不可能,除非是山腳的天師府,只有這裡距離比試地最近。
天師府四周都有護法神將,要勾魂必須去沒有神將所在的地方,那只有狐仙祠。
走了約莫幾分鐘,就感覺到了身後有腳步聲。
我心裡一沉,猛然掏出法劍往身後奮力一舉,“啊喲!”突如其來的叫喊聲,把我給愣住了。
低頭一看,倒在地上的人竟然是張瑤,她委屈吧嗒的捂著腦袋,“你幹嘛打我!”
我愣了愣,當時就慌了,趕緊將張瑤扶起來,滿臉懵『逼』的問,“你怎麼跑出來了,還有你幹嘛偷偷跟著我,這樣很嚇人的!”
張瑤嘟著小嘴,滿臉嬌弱的說,“我睡不著,想出來走走,看到你的身影但是不確定,我怕喊錯人了就會丟臉,所以就一直跟著看看,等我看到了正面再說話。”
我尷尬不已,頓時覺得張瑤萌蠢的有些可愛,她怔怔的看著我,突然伸手擦了下我流出來的鼻血,“咦,你怎麼了?”
我皺著眉頭,“你陪我去狐仙祠堂看看,我懷疑有人在整我。”
張瑤乖巧的點頭,緊緊跟在我身後。
我們所在的地方雖然在龍虎山,可並不是天師府,我們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