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身後出現了三隻大力鬼,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將其擒住,這道士猛然回頭試圖掙脫,張澤文看了眼,伸手提著我就往客廳的方向走去。
來到客廳,那道士已經被大力鬼制服,臥倒在地根本無法動彈。
張澤文冷冷的看著道士,“你有什麼話說?”
那道士愣了愣,看了眼張澤文身旁的我,又回頭看了眼椅子上熟睡的‘我’,這才意識到自己中計了,咬牙切齒的說,“張小哥,我們都敬重你,你怎麼跟著小子同流合汙,我這麼做可都是為了全真教。”
張澤文陰冷的看著他,臉『色』極其恐怖,“那我是不是得謝謝你?”
這道士並不覺得自己做錯,反倒理直氣壯的說,“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讓你能夠成為道門掌教,排除後患,別忘了當年陳復陽離開道門時候留下的讖語,咱們的掌教張淨宗做了這麼多是為了誰,不也是為了你能當上掌教,可那陳復陽會善罷甘休?”
我心裡聽著很不舒服,這人是當著我的面挑撥我和張澤文的關係?
張澤文聽了這話,冷冰冰的說,“這就是你害人的理由?”
道士呵呵笑了起來,“就算我死了,也會有其他的人繼續做。”
張澤文並不理會,而是追問他,“你是陰山派的人,幫全真教做什麼。”
道士的臉『色』突然陰沉起來,對於突然被人揭開身份,面『色』很是難堪,不過幾秒後,他才開口說,“陳復陽一脈重新迴歸道門,必然全力清掃我們,可是你們全真教這些年由張淨宗帶領,這才讓我們過的舒坦,龍門派張昊是你親爹,他都是陰山派的人,你說我們能不幫忙嗎?”
張澤文的眼神驟然一聚,訓斥道,“這就是你可以殘害他人的理由!?”
道士呵呵笑起來,“不用擔心,陳復陽那個老東西,玄門三大家族已經出動收拾了,我們只需要收拾這臭小子即可。”
“陳天,生死薄帶著沒?”張澤文忽然轉過頭,極其嚴肅的看著我。
我愣了下,連忙伸手被包裡拿出判官筆和生死薄,“帶著的。”
張澤文說,“把他的名字劃去,魯向,七零年人生,裡川鄉風樺村人士。”
我呆呆的點點頭,拿著生死薄翻動起來,尋找這個人的名字。
這道士聽了這話,當即開口,“張小哥,你不能動我!陰山派的人已經在這邊了,你要是動了我,他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張澤文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哦?說來聽聽?”
道人此刻額頭不斷滲出汗珠,臉『色』慘白,面對死這件事情,顯然是害怕了,便開口說,“龍虎山鎮上有陰山派掌教,這次龍虎宗比試知道張淨宗請了陳天來,所以他們已經準備好了,在比試那天殺了陳天,一併幹掉陳復陽,掌教只要收集到九十九個陰童子,法術強大,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將其一網打盡。”
張澤文卻呵呵笑道,“順便再把我也打盡了,你們的敵人就只剩我爺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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