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如何開口，猶豫不決，咬咬牙努力從嘴中擠出話來，“那個，上次你爺爺打我的時候，你不是『尿』在腳尖上嗎？我，我當時就看到了！”
話音落下，我只覺得耳根子一陣火熱，整個人喘不過氣來，張瑤雖然沒說明，可我也曉得她看到了什麼。
我尷尬不已，抱著鋪蓋就往頭上放，倒頭就往床上躺，我倆都尷尬不已，一夜都沒也再說話，不知不覺也就睡了去。
夢裡面，那個男人果然出現了，他叫我早些入睡，就是想在夢裡跟我說事情。
男人呵呵笑了笑，“小傢伙，當判官了？”
我點點頭，“對。”
男人又說，“方外勢力都在找張瑤的真身，無非是看重當年張道陵羽化後的一線生機放在了她的身上，道門也好，陰司也罷，還是這妖魔異人，但凡有慾望，試圖奪權的人，就會對真身有利可圖，不過你們都認為在龍虎山，張淨宗的人早就派去打聽過了，龍虎山只有供奉的狐妖像，並沒有真身。”
我愣了愣，原來是這個事情，難怪他要入夢跟我說，不然那些孤魂野鬼肯定會傳遍這事情。
我好奇的看著他，“那張瑤的真身不在龍虎山在哪裡？”
男人呵呵笑了笑，“我也不過是巧算天機罷了，道教中常把福天洞地分為十大洞天、三十六小洞天、七十二福地，這川渝最近的就只有十大洞天中的西城山洞，號太玄真天，張道陵天師曾經居住在川渝，對於這一塊兒的地形尤為熟悉，如果你們信我，可以試著從這裡入手。”
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別人這麼跟我說，我肯定不信，但是經歷了這些事情後，我發現這個男人確實很厲害，讓人不得不信。
我好奇的問，“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男人微微一笑，冷魅的看著我問，“你很想知道嗎？”
我點點頭，對於不清楚的事情，人都有好奇心。
男人陡然拿出一把白『色』紙扇，放在嘴邊輕輕笑道，“不過是個愛釣魚的黑熊，看著方外內的事情，想要一展才華罷了。”
“你是熊？不是人嗎？”我有些驚愕。
雖然知道張瑤不是人，白曉是老虎，可沒想到這個男人是隻熊。
他卻擺了擺手，“你誤會了，我不是人，也不是熊，黑熊是我的外號，我就是一個不甘心就此結束的陰魂罷了。”
“哦，那你也是鬼？”我愣了愣，低頭看了眼他腳下的鞋子，並不是蛤蟆鞋。
男人卻笑道，“野鬼一枚，你忘了嗎？你很小的時候給我燒了紙錢，從那個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
燒紙錢？
我忽然回想起五歲那年，記憶有些模糊，可我確實記得，那個時候不懂事，本來爺爺給我紙錢讓我給『奶』『奶』燒下去，我因為貪玩，拿著紙錢跟其他小朋友在其他的墳包玩，也沒注意，就在別人的墳前燒了幾疊陰陽錢，因為這事情，爺爺把我好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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