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可把我弄懵『逼』了,我一直覺得這個男人做事神神秘秘,他給我的袋子我都還沒機會開啟,也不曉得到底是什麼。
不過我和爺爺都認為,這個男人在故意推動一些事情。
陰魂又開口對我們說,“他讓我們告訴你們,說你們想錯了,說是今晚上入夢為安,叫你早早休息。”
我愣了愣,聽著更是糊塗,連忙拉著張瑤就往屋裡跑,打斷了爺爺的打坐。
“爺爺,剛才外面有群陰魂,說是那男人給他們帶句話,告訴我們想錯了,叫我入夢為安早早休息,這是啥意思?”
爺爺臉『色』忽然嚴肅起來,“他是想託夢跟你說些事情。”
“他為啥不當我面說?”我好奇的問。
爺爺卻說,“話不可說盡,凡事要留有一線。勢不可去盡,話不可說盡,福不可享盡,規則不可行盡。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如果道破天機,對你和他都不會有好處,他做到這個份上已經算不錯了。再說這陽間說什麼話,做什麼事情,都有人盯著你,有些話不想讓旁人聽了去,自然就用入夢的方式最為妥當。”
雖然不太明白其中的緣由,為什麼這個男人總是要摻和我們的事情,不過好在他並沒有害人,我也能接受。
我又把陰魂對我說的三個讖語告訴了爺爺,爺爺卻笑呵呵的說,“這人算卦了得,是個有本事的人。這五花八門中,論本事他屬巾頭。”
五花八門這個我知道,五花是指金菊花(賣花女)、木棉花(街上為人治病的郎中)、水仙花(酒樓上的歌女)、火辣花(玩雜耍的)、土牛花(挑夫)。
而八門只指的巾(算命占卦的)也就是爺爺為什麼說那個男人是五花八門的巾頭,說明在算卦占卜上面沒人比他更厲害。皮(賣草『藥』的)、彩(變戲法的)、掛(江湖賣藝的)、平(說評書彈唱的)、團(街頭賣唱的)、洞(搭棚扎紙的)、聊(高臺唱戲的)。
土地變婆婆,張瑤當了土地爺,她是女的自然就成了婆婆。
判官變活人,陰間四大判官的位置,因為我是多餘的,下面沒有給我住的地方,便讓我在陽間辦案處理,自然判官就成了活人,而我確實也不是死人。
白虎變成人,張道陵天師座下白虎能化為人形,現在以白曉的模樣出現在大家身邊,自然也就應了變成‘人’。
這三個事情,都被他算對了。
爺爺沒多說話,便回了屋裡睡覺,讓我安排張澤文和白曉住宿問題,打掃清潔的全丟給了我。
好在農村屋裡,家家戶戶都喜歡把房子修很多個,哪怕空著沒人住也要修建,我傢什麼都缺,唯獨不缺房間,白曉見我在樓上收拾,便開口對我說,“我想和張澤文睡一個屋,你別收拾了。”
我愣了愣,隱約覺得在樓下,有股陰冷的氣息正在靠近我,我透過陽臺看到一樓的張澤文,用著極其幽怨陰冷的眼神看著我,我趕緊回頭看著白曉說,“這個……我已經收拾出來了,你就住這裡吧。”
話音落下,我趕緊一溜煙的跑下樓去,實在不敢得罪白曉,『逼』近她可是天師坐騎,能力不知道有多嚇人。
張澤文冷幽幽的看著我,“如果有一天,我爺爺一定要我做出選擇的時候,我希望你能阻止這一切。”
我愣了愣,滿臉疑『惑』,不等我開口,他又繼續說,“我們立場不同,我只是對正一道法術知識有興趣,陳天,你記著,咱們倆絕對不是一路人。”
我心裡五味雜談不是滋味,之前不是還好好的,張澤文怎麼突然就變了臉,搞得好像以後要跟我當仇人似的。
我嘿嘿笑了笑,“澤文哥哥,你幹嘛說這些話,你和他們又不一樣!”
“不一樣……”張澤文呆呆的看著我,臉『色』忽然陰沉,不與我多說話,而是轉身朝著屋裡走去休息。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滿臉懵『逼』的也回到屋子裡準備休息。
張瑤坐在床邊,好奇的看著我說,“陳天,你什麼時候才可以長大啊?”
“這個……應該還要幾年時間吧,怎麼了?”我好奇的問。
張瑤忽然羞怯一笑,“我想和你要個孩子。”
“現在不能要嗎?”我滿臉不解,當時年紀小,對這些事情本來就不懂。
張瑤愣了愣,眼神逐漸瞄向了我的褲襠,尷尬不已的笑道,“這個,你現在可不行。”
“為啥不行啊?”我好奇的問。
張瑤滿臉慌張很羞怯,一時間支支吾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