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者藍大人也。平常我不吃這些的,花費太大了,今天是因為要請各位大人,我才奢侈一次,要換平常我可捨不得,成天吃這個,哪兒吃得起啊!”
他這話一出口,其他三位刺史也忍不住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裝窮也不至於裝成這種地步吧,你好歹是位公爵,堂堂一方州牧啊!
原州刺史一指在旁侍立的丁丹若和柯蓮霧,道:,“王公說笑了,瞧你身邊之人,光這兩位姑娘的衣著首飾,怕不就得上百貫吧,就連老夫的夫人,都穿不起如此奢華的衣飾,你這還算是窮?”
會州刺史則道:,“王公你可不要開這種玩笑,你要是平常都吃不起這些,那我們維乞啥,吃糠麼?”
涇州刺史嘆了口氣,道:“王公,你富甲天下,人盡皆知,就不必裝窮了吧?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如此做作呢?”蘭州刺史肚子裡的氣實在憋不住了,要麼從下邊出,要麼從上邊出,他決定從上邊出,冷冷地道:“王公不必如此吝嗇,有錢當花就花好了,你攢的再多,也帶不進棺材裡的”。
王平安咦了聲,臉上大現驚訝之色,道:“裝窮?沒有啊,我從來不裝窮的呀!”
還不裝窮?那你要怎麼裝,才能算窮?蘭州刺史氣道:“我們倒也不是挑剔你的飯菜不好,誰也不至於如此。可這頓飯菜花費幾何?有五十文嗎?難不成我們五個人,一人就值十文錢?”
王平安又啊了聲,這聲啊還挺響亮,臉上驚訝之色更濃,道:“五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