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我總覺得你們這裡環境不該出現有這種病!”
“公子,你的意思是不是有人害我們?”大石叔活了幾十年了,白汐的話,一點即明。
白汐迎上他嚴肅又疑惑的表情,不禁搖了搖頭,道:“大石叔,我不敢保證,你先想一下,有沒有特別的事情?”
“特別的事情?”大石叔喃喃自語,他緊緊皺著眉頭,努力回想半年前的事情。
小院子再次安靜下來。
“有了!”
大石叔猛然拍了一下大腿,大聲道:“公子,我想起來了,我記住在柳大壯家沒出事之前,有一位穿黑衣袍的老人家出現過我們的村子裡,當時他就是借宿在柳大壯家裡,沒過多久,柳大壯的兒子就生病了,公子,你說是不是他?”
“黑衣袍老人家?”白汐覺得有點玄,“大石叔,如果他在柳大壯家借宿的話,不該動念頭害人吧!”
“這個,這個——”突然間,大石叔有些難於啟齒。
白汐詫異地挑了挑眉頭,問:“不能說嗎?”
“唉,不是不能說,是,是不想在非議死者罷了!”
大石叔也知道可能殘害他們村子人的兇手是黑衣袍老人,他雖然有些顧忌死去的人,卻還是開口告訴她,“公子,你不知道,當時這個黑衣袍老人在柳大壯家住宿的時候,正好柳大壯上山打獵去了,家裡只有他的妻兒,理應說他家不方便招待外客,無奈對方只想在他家借宿。”
“看在對方是老人家的份上,大壯娘子答應下來,上山打獵的大壯那晚正好也在山上守獵沒有回家,當晚他們家只有大壯娘子招待客人了。”
“畢竟對方是老人家,相信大壯娘子也在意,後來,柳大壯家出事之後,我們大家才約約隱隱聽到柳大壯鄰居傳出,好像當晚柳大壯家出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