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羽含煙吃痛,皺起了眉頭,卻不吭聲。
“朕是皇帝,你這樣是大不敬。”赫連清逸低吼。羽含煙的嘴角扯了扯,臉上浮現一絲輕蔑的笑意,“你是皇帝就可以目中無人嗎?我這樣哪裡大不敬了?我有人權自由,我不想說話的時候並不犯什麼罪,也沒人可以起訴我。”羽含煙看著赫連清逸,話語間的輕視充耳可聞,可赫連清逸卻是聽得雲裡霧裡。
“皇上你聽不懂是自然的,我不是你的下人或是傀儡,所以不用每天對著你掐媚或是怎樣。請你放開我?”羽含煙伸手握住赫連清逸的手,狠狠的甩開。赫連清逸呆愣在原地,一直沒有回過神來。
“你在講什麼?”赫連清逸追問。羽含煙笑而不語,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赫連清逸,“你不用懂,你也不會懂。”
羽含煙說完,饒過赫連清逸身邊徑直往外走去。赫連清逸倏然轉身,伸手抓住羽含煙的手腕,“告訴朕,你到底是誰?她在哪裡?你對她做了什麼?”只說只上。
赫連清逸用一種可以殺人的眼神看著羽含煙,手中的力道快要折斷了羽含煙的手腕。
“我就是羽含煙。”
“不可能,你不是她。”赫連清逸赫然打斷了羽含煙的話,“你不是她。雖然你們長得一模一樣,可你不是她,不是。”赫連清逸低吼,像是在告訴自己,又像是在告訴羽含煙他所說的話句句屬實。
“我就是羽含煙,皇上你又何必懷疑。”羽含煙譏諷一笑,看來自己還真教赫連清逸不認識人了。
“那你怎麼證明你就是她?”赫連清逸依舊不放手,死死的抓著羽含煙。羽含煙愣了愣,證明嗎?她有大把的證據證明自己就是羽含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