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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海在心裡腹誹,可卻不敢說出來。
羽含菸頭痛欲裂,自是沒有聽到花海說的那句話,只是痛苦的閉著眼睛,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花海一看情形不對,腦子裡瞬間空白。
這皇妃可是睡了很多天了,現在突然醒過來還一臉痛苦的模樣,莫不是她…花海不敢往下想,抱起大紅的錦袍就往外跑去。
此事耽擱不得,還是先稟明皇上再做定奪。
急匆匆的衝進浴池,花海慘白著一張臉看著仍泡在池水裡的墨夜,也顧不得沉穩了,氣喘喘的對池子裡的墨夜道,“皇上,不得了了。”
墨夜正閉上眼享受著難得的愜意,被花海這一嗓子吼過,心裡頓時生出一股無名之火。倏的睜眼,墨夜刀子一般凌厲的眼神朝花海投了過去,花海嚇理腳下一軟,差點摔到地上。
“沒看到朕正在沐浴嗎?有事稍後再奏,天大的事也別來叨擾朕的清靜。”
花海抬袖抹了抹額頭上的冷汗,一臉憋屈的看著墨夜,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出一個字。墨夜降下火來,突然想到剛剛是叫花海去拿錦袍的。如今他又火急火燎的跑過來,難道是她出什麼事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墨夜瞬間就不太淡定了,光著身子就從浴池裡站了起來。古銅色的面板上掛著水珠,透著一股子致命的姓感。倒三角的上身肌理健碩緊緻,小腹前那一塊塊的腹肌更是充滿了誘惑。修長筆直的大腿,一頭溼漉漉的長髮披散下來,幾縷溼發一直垂到了大腿股溝處,和著他下身某處的毛髮形成了鮮明的對筆,帶給花海視覺上的衝擊。
同樣身為男人,花海甚至都被墨夜此時的樣子吸引住,瞪大眼睛盯著墨夜,喉結滾動。
一個男人,能美到讓另一個男人充滿其他的想法,這該有多妖孽。
“是不是皇妃出事了?”墨夜沒有看到花海眼裡的怪異神色,從浴池裡出來徑直去拿一旁早已準備好的巾帕近擦拭著身子上的水珠。
花海愣回神,臉上閃過一抹異色,紅著臉低著頭,“是的。”
墨夜正擦著身子,突然聽到花海這麼說,手中的巾帕煞時掉落在地。“你說什麼?她怎麼了?”
眨眼之間,墨夜已經光著身子飄身到了花海的跟前。正低著頭的花海很不客氣的看到了墨夜下身的某物,又狠狠的吞了口唾沫。
是不是這帝王的物什,真的能比常人的碩大上那麼一大截?
花海在心裡納悶的嘀咕,半晌沒有聽到花海回話,墨夜抬腳便是一腳踢向花海。花海身子吃痛,收回心神。
“皇上。”
墨夜冷哼了一聲,一舉奪過花海手中的大紅錦袍。雙手翻飛,錦袍在墨夜的手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線。張開雙手,錦袍一絲不偏的套在了墨夜的手上,眨眼之間,墨夜已經穿好了錦袍束好的緞帶。
“她怎麼了?”墨夜問。
然浴然到。花海伸舌舔了舔唇,“回皇上,皇妃已經醒了。”
墨夜一聽,心下煞時放鬆了幾分,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花海。“醒了就醒了,你有必要嚇成那樣嗎?”
花海一聽這才想起重點,“皇上,皇妃好像有些奇怪,舉止行為都很怪異。而且,而且皇妃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那你不早說。”墨夜恨得牙癢癢,一腳踢開花海,匆匆衝了出去。
127。性情大變
羽含菸頭痛欲裂,疼得在床邊打滾,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滴落下來,身上穿著的單薄縶衣也因冷汗而沁溼了。
赫連清逸衝進寢殿時,便看到羽含煙在地上打滾的樣子。劍眉皺起,赫連清逸趕到羽含煙跟前,雙手將她的雙臂扣住,一臉的擔憂,“你怎麼了?”
羽含煙依舊緊緊的閉著眼睛,臉上一片痛苦之色,赫連清逸心疼至極,卻不知道羽含煙到底是哪裡疼痛,“告訴朕,是哪裡痛?”
羽含煙臉色慘白,手臂雖然被赫連清逸緊緊的扣著,可她仍然在劇烈的掙扎著,兩隻手緊緊的按壓著太陽血,額頭上的冷汗打溼了她的掌心。
赫連清逸心一陣揪著疼,強行扳過羽含煙的身子,將她的臉正對著自己。“你到底怎麼了?是肚子痛嗎?”擔心得不行的赫連清逸完全失去了理智,明明看到羽含煙雙手按壓著太陽血,可他卻以為是羽含煙的肚子痛。
羽含煙沒有回答赫連清逸的話,只是在那裡顫抖著身子,雙唇也漸漸變得一片慘白。赫連清逸心疼至極,扣著羽含煙雙臂的手一用力,將羽含煙生生的扯進了他的懷中。緊緊的抱著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