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青亭說得可對?”
大臣們你看我我看你的互看著,一時倒無人出言附和或異議。
“每年九月初九重陽,陛下體恤各位大人平日多為國事操勞,特辦賞菊會犒賞各位大人及夫人小姐們。”白青亭眉目輕轉,嘴角含笑:“今年陛下聖恩,著青亭從明兒起到御饈房親手製作米錦糕,以供各位大人品嚐。界時,各位大人可要對青亭的手藝多多擔待了。”
早上皇帝方下的口諭,可在場的大臣哪個是省油的,早在午時之前便全知曉了,此時再經白青亭親口道出,便知確實不假了。
對皇帝以月臺之事如此輕罰白代詔之舉不滿的大臣,只時也得掂量掂量。
摔下月臺如此高之處,多半人當場氣絕,可皇帝一聽到訊息,卻著令劉德海將人抬回皇宮,又著令太醫院君院首親自到清華閣診斷。
經此一事,不管結果如何,皆可讓眾人明白白代詔的不同之處。
現鄭副臺諫甘冒皇帝不喜之險參白代詔一本,卻讓皇帝悄無聲息地壓下,只下了一個無關痛癢之諭,還有誰不明白,又還有誰敢再冒一次險來駁白代詔之提議?
何況白代詔言之鑿鑿,確實在理,皇帝的龍體誰敢說一句道一聲不要緊的?
人家白代詔都說了,皇帝體恤他們為國事操勞故慰解他們,他們身子臣子的難道還敢礙著天子用午膳麼?
在白代詔未來之前,午膳之事,劉德海與呂司記皆說過一次,卻被皇帝輕輕一句國事為重便駁了去,不也再提及。
換到白代詔同樣的一句話,皇帝卻不吭聲了。
這還能說明什麼?他們又豈會不明白。
鄭副臺諫也深知此理,可他就是不甘心,梗著脖子硬是不低頭。
何況楊太傅與他皆是太子一派,楊太傅不開口,他更不開口。
其餘人或各有各心思,或各有各眼色,一時間竟無人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