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真人相救小人,大恩深重,胡師伯非破例不可,他若當真不肯動手,小人決不和他干休。”

張三丰見常遇春一臉誠心,知道他是為了報答自己的救命之恩,照顧他的小主公之德才會如此,不由沉吟道:“這位胡先生醫術如神,我是聽到過的,可是無忌身上的寒毒,實非平常……”

常遇春見張三丰仍然顧慮重重,皺了下大聲說道:“這位小爺反正不成了,最多治不好,左右也是個死,又有甚麼可擔心的?”他性子爽直之極,心中想到甚麼,便說了出來。

張三丰待聽到“左右也是個死”六個字,心頭一震,暗想這莽漢子的話倒也不錯,眼看無忌最多不過一月之命,只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他一生和人相交,肝膽相照,自來信人不疑,這常遇春顯然是個重義漢子,可是張無忌是他愛徒唯一的骨血,要將他交在向來以詭怪邪惡出名的魔教弟子手中,確是萬分的放心不下,一時拿不定主意。

常遇春見張三丰面色猶豫,知道他定是因為和明教的矛盾才左右為難,想了下說道:“張真人不願去見我胡師伯,這個我是明白的,自來正邪不兩立,張真人是當今大宗師,如何能去相求邪魔外道,我胡師伯脾氣古怪,見到張真人後說不定禮貌不周,雙方反而弄僵,不如這位張兄弟由我帶去,張真人未免會不放心。這樣吧!我送了張兄弟去胡師伯那裡,請他慢慢醫治,小人便上武當山來,作個抵押,張兄弟若有甚麼失閃,張真人一掌把我打死便了。”

張三丰啞然失笑,心中想到,無忌若有差池,我打死你又有何用?你若不上武當山來,我卻又到何處去找你?但眼下無忌毒入膏肓,當真左右也是個死,生死之際,須得當機立斷,便道:“如此便拜託你了,可是咱們話說明在先,胡先生決不能勉強無忌入教,我武當派也不會領貴教之情。”他知魔教中人行事詭秘,若是一給糾纏上身,陰魂不散,不知將有多少後患,張翠山弄到身死名裂,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常遇春昂然道:“張真人可把我明教中人瞧得忒也小了,一切遵照吩咐便是,絕不會委屈了張兄弟。”

張三丰道:“你替我好好照顧無忌,倘若他體內陰毒終於得能除去,請你同他上武當山來。你自己先來抵押,卻是不必了。”

常遇春鄭重的應道:“小人必當盡力而為。”

張三丰見常遇春鄭重答應,知道他是條一諾千金的漢子,也微微放下了心,抱著無忌說道:“那麼老道就放心了,周兄弟父女,便由我帶上武當山去,另行設法安置吧,無忌就拜託給你了。”

爹看了看張三丰和常遇春,又看了我一眼說道:“道長無須為我們父女累心,小老兒這些年來也小有積蓄,買上兩畝薄田已經足夠,不過在走之前小老兒還要去一個地方,將丫頭她母親留給她的嫁妝取來帶走,這孩子她娘是襄陽世家的千金,因為戰亂才會落難,難產而亡,她留給丫頭的東西是一定要給她帶著的。”

張三丰與常遇春才有些明白,難怪這一個貧家老人的小女兒會如此不俗,原來是襄陽世家的女兒,張三丰聽到襄陽二字後卻一愣神,想起了少年時期的事情,那時自己還只是一個少林的俗家小輩弟子,能遇到那已經絕跡江湖的人物確是自己的幸事,自從郭襄的父母戰死襄陽,娥眉的開山祖師,郭襄後來也出家,早喪已經快百年了。

張三丰感嘆了一下,說道:“既然是留給小姑娘的嫁妝,自然不能丟下,天亮後周兄弟就去取吧!老道等一下卻不著緊。”

“不用等到天亮,就在前面水底,一點也不遠,哎!如果不是藏在這水底,恐怕早就被那些蒙古韃子拿走了。”爹走到船艙外,掛上氣死風燈,暗藏對元人的怨恨說道,話音落地後就滑著船向水底的礁石堆而去。

而艙中張三丰和常遇春都黯然嘆了口氣,也充滿了對這個時代的無奈感,周承志乖巧的不說話,張三丰卻囑咐著張無忌,擔心他離開自己的照顧會不習慣,張無忌也不捨的跟他說著話。我卻沒有留在艙中,因為知道爹要下水取東西,擔心他的安危守在外面,一旦爹在水底時間過長就下水救他去。

別無忌赴武當山

過了兩刻鐘,爹潛了幾次水,終於拿著那個小牛皮袋子上了船,爹將牛皮袋子交給我,自己進了艙房去換下水靠,我雖然早知道里面裝了什麼,卻還是裝做小女孩子好奇的樣子打量著口袋內小小的牛皮袋子,艙內的張三丰等人見牛皮袋不大,裝不了多少東西,也不在意。

到是爹換好衣服以後出來見我捧著袋子看個不停,不由笑著說道:“那是你娘留給你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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