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不是主角的悲哀吧!以張無忌際遇之奇,以後或許能夠發現這珠子的妙用。
張無忌拿著脖子上掛著的精緻蟠桃結,眼淚不由奪眶而出哽咽著說道:“多謝你好心,可是……可是我沒幾天飯可吃了。”張三丰聽了後心下黯然,舉起袍袖,給他擦去了腮邊流下來的眼淚。
無忌欲赴蝴蝶谷
我知道張無忌此刻寒毒發作,已經命不久矣!但是卻要裝做不知道的樣子,只好驚呼道:“怎麼?你……你……的病這般厲害嗎?”
張三丰心中微酸,看了我眼中含淚,同情的望著無忌的樣子,心中一動說道:“小姑娘,你良心甚好,可惜你們父女今日與韃子已經打了照面,此地已經不可久留,千萬要小心,別陷入那些狗韃子手中才好,還是早日換個住處吧。”
爹聽了張三丰的話後,身體一震,滿面憂色,愁苦的說道:“如今,天下四處紛亂,蒙古韃子四處為亂,也就這兩年在這韃子不熟的水上有條活路,如今又能去往何處,天下之大,又怎麼有我們這些貧民百姓的落腳之處,哎!”
張三丰也被爹語氣中的悽然絕望而震動了,看著爹滿面愁色,還有我雖然未曾長成,卻隱現將來絕色之姿的樣子。明白如果沒有自保之力,這個小女娃將來張大後必然命苦的很,心中也奇怪,一個面容普通,如此蒼老的貧窮船家怎麼會生出這般的女兒家,觀這女娃的容貌,氣質比之那些閨閣千金,江湖女子也不弱。
尤其難得的是這父女皆是一身俠肝義膽,這女娃更是天生力大,必是個習武的好材料,可惜武當不收女弟子,不然這孩子必然能繼承武當絕技,想到這裡心中卻有了個念頭說道:“周老弟不必如此愁苦,我武當山下也有些良田,那些韃子顧慮我武當些許薄名,不敢侵犯,周圍少有韃子壓迫,不如隨老道去武當吧?”
爹聽了眼中一亮,詢問的看了看我,我想到如今亂事之中,將來還有驅除韃虜的戰亂,等到明朝穩定,天下太平還要幾十年呢,確實需要強有力的庇護,武當能夠傳承到現代,不像少林寺那樣幾次被官府燒燬,剿滅確實實力不凡,聽說有明一朝,雖然曾經剿滅過不少武林幫派,卻未曾侵犯過武當山一草一木,相比是懼怕張三丰,張無忌等人的威名吧!
想到這裡我衝爹點了下頭,示意爹答應下來,武當雖然因為趙敏有一場爭鬥,而且還暗算了張三丰,但武當山周圍田土,百姓卻沒有損傷,是個安居樂業的好地方。爹見我也點頭忙感謝的對張三丰說道:“那真是多謝道長了,給了我父女一個容身之所,小老兒真是感激不盡。”說完拉著我給張三丰叩了一個響頭。
我雖然不喜歡磕頭下跪,但想到張三丰是個讓人敬佩的古人,也就順從了,叩頭後我見張無忌臉色青白,在張三丰懷中有些喜悅的看著我,忽然想到常遇春怎麼還不提帶他去蝶谷醫仙那看病呢,別是被我攪亂了劇情,我仔細回想這裡的劇情,忽然想到是需要我來把話題引起的,忙帶著疑惑和傷感的說道:“能跟爹搬到武當居住真是太好了,可是,可是這位小相公,為甚麼說沒幾天飯好吃了?是不是病的太厲害了,請個好郎中看了嗎?”張三丰卻悽然不答。
常遇春卻非常配合,仔細看了張無忌一眼說道:“張真人你老人家功行深厚,神通廣大,這位小爺雖然中毒不淺,總能化解罷?”
張三丰心中悽楚,口中卻含糊應道:“是!”可是伸在張無忌身下的左手卻輕輕搖了兩搖,意思是說他毒重難愈,只是不讓他自己知道罷了。
常遇春見他搖手,吃了一驚說道:“小人這次內傷不輕,正要去求一位神醫療治,真人何不帶這位小爺同去?”
張三丰搖頭說道:“他寒毒散入臟腑,非尋常藥物可治,只能……只能慢慢化解。
常遇春繼續說道:“可是那位神醫卻當真有起死回生的能耐。”
張三丰一怔之下,猛地裡想起了一人,問道:“你說的莫非是蝶谷醫仙?”
常遇春喜悅自豪的說道道:“正是他,原來老道長也知道我胡師伯的名頭。”
張三丰心下好生躊躇:“素聞這蝶谷醫仙胡青牛雖然醫道高明之極,卻是魔教中人,向為武林人士所不齒,何況他脾氣怪僻無比,只要魔教中人患病,他盡心竭力的醫治,分文不收,教外之人求他,便是黃金萬兩堆在面前,他也不屑一顧。因此又有一個外號叫作見死不救,既是此人,寧可讓無忌毒發身亡,也決不容他陷身魔教。
常遇春見他皺眉沉吟,明白他的心意,誠懇的說道:“張真人胡師伯雖然從來不給教外人治病,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