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掛著,希望你能幫我。”
“哦?什麼事?”
“我想求你幫我去查一個人。”
阿藍原本舉著酒杯,眼睛裡微漾著粼光,這個時候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道:“那一批人,是真的不好查。”
“我說的,不是他們。”
“不是他們?是誰?”
“是我的一個故友,我們分開好多年了,幾個月前剛剛重聚,可她突然又不見了。”
阿藍這個時候才正經了一些,看著我道:“是個什麼人?”
“是個比丘尼。”
“什麼?”她有些意外,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你跟尼姑,是故友?”
我笑了笑:“過去相識的時候,她還是個普通人,分開這些年,才知道她已經了卻塵緣出了家。我是在坐船渡江的時候,跟她重逢的……”
我慢慢的將之前發生的事告訴了阿藍,她細細聽著。
一直到我說完,阿藍道:“你是說,下船的時候,你還看到了她,可下了船,她就不見了。”
“嗯。至少他們抓的人裡,沒有她。”
“這個比丘尼會武功啊?”
“不,她只是個普通的農家女,不會什麼武功的。”
“那她出家這些年,學過嗎?”
“這,我就不知道了。”
阿藍微蹙著眉頭,道:“若不會武功,也不會有這麼厲害的身法啊。能躲開你也罷了,你那位公子走到哪裡都前呼後擁武將成群的,她一個尼姑,斷然沒有能隨隨便便就逃過他們的道理。”
我倒是沒有想過靜虛到底會不會武功這回事,只是她的下落始終在我心裡是個放不下的梗。當然,也有可能她真的獨自離開了,也不見得有危險,只是她憑空這樣消失了,連裴元修也找不到她的下落,讓我有些擔心。
阿藍道:“你要我去找到她的下落,然後呢?”
她這樣一問,我倒躊躇了一下。
靜虛離開皇澤寺,是因為受靜常師太,也就是趙淑媛所託尋找她的兒子的,這件事只怕又會牽涉到皇室內部的一些事,甚至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