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對杜行止,聽的稀奇:“你怎麼知道?”
杜行止也有些啞然,他低頭看了下章澤,見他睜大眼一臉好奇的模樣,頓時喜歡地不行,手臂也摟緊了:“書上說的,我猜也是這樣。”
章澤若有所思,被人抱在懷裡了也沒有反應過來,琢磨著自己是否有對某個人這樣獨霸過,想來想去得到了否定的結論。
第二日不消多等,清晨杜如松就領著杜媛找上門來。
杜媛臉部浮腫,雙眼通紅,辣子雞蓋在頭上的威風比想象中更大。她該慶幸炒雞不放湯料,否則恐怕現在必須得像竇順娟一樣因為發炎的眼睛呆在醫院了。
想起昨晚竇順娟帶著女兒狼狽回家的模樣,杜如松就氣得發抖,但他到底愛惜顏面,還是挑了早晨店開門客人又不多的時候找上門,進屋就雄聲大喝:“張素!你給我出來!”
張素早有預備,一早打扮的精神煥發,不見疲態。幾個月沒有和丈夫見面,她心中竟然沒有絲毫思念,於是她明白到自己是真的不會再留戀這個男人了,分開以後腦子足夠冷靜,就能挑揀出最合適的那個選擇。
從樓梯上緩緩步下的那一刻,她用戰鬥的心態將自己武裝起來,冷眼看著樓下拉著杜媛的手正在興師問罪的杜如松。
迎著霧濛濛的晨光,杜如松看不清張素的模樣,然而那一如結婚時高高在上的姿態卻叫杜如松一眼認了出來。他胸口刺痛,這麼多年被妻子壓上一頭,從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變成如今的中院領導,他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挺直腰板了,然而上級們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