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試什麼?”連榛不解地問道。
“在桃樹下野合啊。”很理所當然的回答。
“妻主!”
“老闆娘!”
嗯?有兩個聲音?
想起以往丟臉的悲慘經歷,清平再次感覺到強烈的不好的預感,僵硬的轉過頭。
是她家掌櫃領著個女人。
連榛也是驚呆了,不確定的喚了聲,“茗表姐……”
偏偏是在這個表姐面前。清平止不住的懊惱。
“這就是榛兒經常提起的表姐啊,不是說要下午才會到麼?”
女子輕輕笑了笑,“車娘趕得快了些。”看向站在錦簇群花中的男子,“我的小表弟長高了些呢。”
清平微微皺眉,對她將“我的”用在榛兒身上反感得很。
“表姐也是。三年間,表姐都已經成為了陳家當家的了。”
“我說過陳家終究會是我的。”女子輕輕說著,上位者的威儀盡顯。
連榛不自覺地低下頭,“我沒懷疑過表姐的話,只是驚訝表姐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做到了。”
“我倒是覺得花的時間太長了。”
清平輕輕握住榛兒的手,像宣示主權一般,“好了,表姐長途疲憊,別讓表姐站著說話,榛兒還是和表姐裡面坐著好好聊。我先去酒窖裡拿幾壺酒來。”
連榛有些不解。有客人長途來到就請她喝酒的麼?不過還是對著陳茗說道,“茗表姐,裡面請。”十足的主夫招待客人的架勢。
待陳茗隨著連榛進了屋後,“雲天。”清平走到李雲天旁邊:“你們剛才什麼時候來的?”
李雲天很淡定地回答:“也沒來多久,恰好撞上老闆娘說的野合那句。”
“哦,是嗎?”清平貌似也不在意,輕飄飄地扔下一句,“酒窖裡我新釀的五十壇酒你給搬到酒館裡放著去。”
李雲天:“老闆娘,你這是遷怒!”
桌上小爐子燒著水,氣煙嫋嫋升起,茶香溢滿整間廳堂。
“小榛泡茶的技術還沒有退步。”
連榛舉起茶壺,淺綠色的液體傾瀉而下落入杯中,“這還是茗表姐教我的。”
陳茗拿過小茶杯,輕嗅著幽鬱的茶香,“是咱們家產的。”
連榛沒有答話,只是朝門口張望著。
“我說小表弟啊……”
連榛回過頭,“嗯?”
“你妻主是在自個家,還不至於會迷路,不用那麼擔心。難得我來一趟,就不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