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一個人的樣子。
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定,高聲喊道:“何方高手,藏在樹上算什麼英雄!”
聲落,身旁的樹上刷刷跳下幾個黑衣人,紛紛手持錚亮的刀劍,一共五個人,而且呼吸綿長,她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只見帶頭的蒙面黑衣人走上前,一雙眸子裡淫光乍洩,“好你一個皇宸妃,不光長得傾國傾城的妖精樣,膽子也不消!察覺到我們為何不逃?”
她高踞馬上,嘴角染上冷笑:“你覺得本宮能逃的開嗎?”話雖然這麼說,終於逼得他們下來,也好探查最好逃脫路徑,只是五人將她圍的水洩不通,根本沒有逃跑的可能。
那人閃過一絲讚歎:“聰明的女人玩起來更夠味,快快下馬讓兄弟幾個玩高興了,說不定賞你一副全屍。”淫笑著,五個人朝她湊過來。
秦月蟬緊緊的攥住韁繩,額頭起了一層細汗,她一旦下馬,肯定就像甕中捉鱉,憑她根本打不過他們,也逃不走!此時此刻有些後悔,為什麼不好好的跟著柳庭沛!
拼死一搏吧!勒緊的韁繩,狠狠的將鞭子甩在馬上,棗紅馬果然入閃電般飛馳而起,只是沒來得及慶幸,便被猛的摔在地上,渾身素散了架似的生疼,可是眼前的情況哪裡顧得上疼痛,五個人淫笑著朝她走來,而她的那匹棗紅馬,已經被利劍快速的割斷兩隻前腿跟脖子,正躺在地上失血過多的抽搐。
濃濃的血腥味鑽進鼻子,按捺住要嘔吐的衝動,慌亂的四下尋找能當做武器的東西,然而,除了灌木便是大叔,一絲絲的絕望縈繞在身周。
忙亂之間,她強忍著恐懼問道:“既然本宮已經不久於人世,死也死個明白,若是你們說了,一會兒本宮便好好的伺候你們!”她做鬼,也要殺了要害她的人。
帶個頭的男子冷哼一聲,說道:“早聽說皇宸妃床上秘術了得,不然怎麼能獨寵於皇上!大爺便告訴你,朝中為得勢的大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那位!你可明白了?”
“好,明白了。”說出的話有些顫抖,攥緊了拳頭,
此時身旁一名男子率先脫了黑衣,只是他們有一行的規矩,到被殺的人死了,也不能摘下蒙面布巾,朝她緩緩走來,而她,也柔媚的笑了只是藏在袖中的拳頭依然捏的緊緊的,眼看著他的手快摸上她,以最快的速度掐住他的脖子用勁一擰,只聽咔嚓一聲,歪著脖子的黑衣人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軟軟的倒了下去。
她忙撿起長劍,往後一步步倒退。
他們沒想到她竟然會武功,而且能徒手擰斷人的脖子!好在他們是五人一起來,如今剩下四個,也不會讓她跑了!
領頭的男子眯起危險的眸子,像一頭野狼,迅猛的朝她撲來,舉起手中長劍,力道震得虎口生疼!可是當得了一個,當不了剩下的三人,錚亮的劍,朝她襲來,一瞬間,她閉上眼睛,死吧,死了也好擺脫塵世的糾葛……
驀地,耳邊響起刀劍入肉的聲音,還夾雜著男人的痛呼聲,而此時壓在她的長劍抵抗住的巨大力道也瞬間消失。
緩緩的睜開眼睛,便見到滿地的血腥,而屍體的盡頭,立著一名黑色身影,雲錦的料子隨著風飄揚著,他身上那種獨有的味道也順著風鑽進她的鼻子,將遍地的血腥掩蓋。
身體被猛的抱住,熟悉的味道令她極度緊張的心瞬間放下,身體痠軟無力的倚靠著他,幾乎全身的力量都被他承載。
感受到懷裡小人的放鬆,輕聲在她耳邊說:“我來了,別怕。”
騰地而起,一眨眼兩人已經坐落在那座山上,便是當時,兩人相遇的那座山,還是那個山洞,幾日不曾有人煙,依舊保持著當日他們離去的樣子。
輕輕的解開外衫撲在茅草堆上,將她輕柔的放下,可是懷裡的人兒卻牢牢的圈住他的脖子,如何都不肯鬆手,兩隻小鹿般的眸子渴望的看著他:“別走,我害怕。”
終於,望著那雙眸子,冷硬的心也忍不住軟下來,順勢倒下,抱著她一同躺在茅草堆上,一如那日,兩人春色旖旎之後,他撫著她纖細玲瓏的身子,再一遍遍的要她。
他從來都是沒有耐心,從小便跟著父親,見慣了沙場殺戮,血,在他的生命裡從不陌生,且以雷霆之勢治理軍中,他敢說,只要他想反,玄武國的軍隊一定會毫無疑問的聽從他的號令!因為他的兵,只認人,不認皇家!
那隻老匹夫敢對他的女人下手,純粹找死!危險的黑眸眯起,渾身散發著陰冷。
秦月蟬敏感的感覺到,剛放鬆下來的神經再次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