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痕跡都不留。
她紅唇噙著淺笑,令人捉摸不透,“臣妾早已是您的人,怎麼回背叛您?”
“那……”他想問她消失的那晚,跟秦牧寒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這般良辰美景卻不願破壞,只能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皇上是想問,臣妾與秦將軍是否有染?”清靈的嗓音語速極快的問,臉色十分凝重。
柳庭沛面對這張笑臉,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正欲扯開話題,便聽她說道:“皇上不相信臣妾就算了,總之清者自清,臣妾只是可惜秦將軍,冒死救臣妾與虎口,還要讓您百般猜忌,實在是願望。”
俏臉緊繃著,紅唇抿著怒氣,轉過頭不願再與他說話。
此番,就算是真的,他的捨不得怪罪了,對於她,自己不捨得下手傷害,而對於秦牧寒,如今朝中原本對立的馮丞相跟容太尉狼狽為奸,而能製得住兩方勢力的,只有手握玄武國兵權的崇源大將軍秦牧寒!
如此,馮容二人逼迫他殺了皇宸妃的計謀,有了秦牧寒相阻,他們便只能偃旗息鼓。
突然,柳庭沛察覺有一股炙熱氣息從下腹而出,湧向四肢百骸,尤其是聞著懷裡美人兒的體香,更是覺得這熱氣要將他灼燒,起身猛的將她抱起,美人驚呼不顧,大步朝寢室而去。
太監侍女識趣的退下,不一會兒,便聽到屋子裡傳來的男子吼聲,接下來,便是女子嚶嚶的身影,承歡雨露,春宵且長。
第二日一早,柳庭沛便將她喚醒,說要帶她去打獵。
來了皇上圍場有小半旬,他們也不曾真正的圍獵,而她雖然腿兒有些痠軟,但也願意去看看古代的圍場是何等模樣,便忍著腿間的不適,穿好特製的騎裝與他出門。
兩人同乘一騎而來,嬌弱妖嬈的美人兒坐在前,身子如無骨般依靠在身後的皇上懷裡,偏偏皇上還十分享受,不停的逗著懷裡的美人兒,這一幕,在等待出發的文武大臣皇親國戚眼裡,無不愕然,尤其是一些大臣甚至小聲唾罵出口,無非是一些妖妃啊,禍國啊,呵呵,就沒有電新鮮東西嗎?
她眼高於頂,無視那些射過來的恨不得扒了她皮的目光,一路上,也不乘轎,就讓皇上攬著,這一幕不知多少大臣又在背後大罵妖妃不知禮數。
注意到投在身上一注特別的目光,為何說特別呢,因為那目光裡滿含著愛戀想念,還有濃濃的嫉妒……不回頭,也知道是秦牧寒那個大冰塊,呵呵,這兒可不是跟他眉來眼去的時候,輕輕瞟了一眼,便再度垂下。
皇家圍場,經過好幾代君王的下旨修葺,已經非常完善,雖說是皇家跟文武大臣前來打獵之處,但是也很少有大型的野生動物,因為整個圍場都圍了一圈兒的鐵網,畢竟那是皇孫貴胄,不允許有一絲閃失。
到了目的地,一群人都各自找了自己的伴,星星灑灑的分散開來,而秦月蟬也特別要求獨乘一騎,柳庭沛拗不過她,便讓馬房牽來一批溫順的小母馬,棗紅的顏色,個字不算高,卻很得她的意。
柳庭沛在一旁教她該怎樣勒韁繩,該怎樣怎樣,最後終於能上馬,雖然不能飛馳狂奔,但也能小步跑了,新奇的事物從能吸引人所有的目光,玩著玩著,看到自己終於會騎馬了,不禁樂的大笑。
而這一幕,看在柳庭沛眼裡直覺心酸,多久了,這種笑容只在三清山的時候經常被她掛在臉上,無憂無慮的像個小娃娃,也就在那一刻,他的心再也無法拒絕那抹笑容,那一刻,便決定了要不惜一切將她奪走,終於他得償所願,面對的卻是一個冰霜美人,後來即便是笑顏若花,也不見了那份純真肆意。
不經意的抬頭,卻撞入他憐惜的眸子,秦月蟬突然心中一疼,不願去理心中亂罵,嬌笑一聲:“皇上來追臣妾,呵呵。”說著便瀟灑的揚鞭,棗紅馬吃痛,長嘶一聲便狂奔而出。
掌握了最基本的,她便以為可以完全控制,可是她忘了,身下代步工具不是汽車不是腳踏車,而是活生生的動物,吃痛之下拔足狂奔,竟然連身後的柳庭沛都跟不上,聽見他著急的叫聲,猛的一甩鞭子,她乘在風裡,肆意的笑,彷彿那些錐心的疼痛都不存在。
當棗紅馬慢慢的消停下來,卻已不知身在何處,身後並無人追來,四下灌木叢從,蟲鳴鳥叫,揚眉遠眺,竟然是她走失的那座山,因為那些嶙峋怪石,是別的山所沒有的,她心裡突然有絲驚慌,也許是那晚給她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留下的後遺症。
驀地,身下的馬兒不安的發出動靜,四蹄也不聽的蹬著腳下的土,而此時,她也感覺到周圍的濃濃殺氣,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