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師姐。志才兄不想理我,你有什麼想說的麼?”
何葒嫦微一躊躇,薄唇緊閉,竟也拒絕回答。
情況很微妙啊!
覃鈺很是好奇地看看這個,再瞧瞧那個。
三位大小美女容顏各異,卻都是無雙的花兒朵朵,覃鈺環視群芳,飽餐秀色。竟然也忘了自己想說的話題。
“鈺哥哥,哥哥。你們不要這樣嘛!”戲芝蘭可憐巴巴地說道,小手微微握了下覃鈺寬厚的手掌。
“其實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要確認一下,假如有人手持這面令牌來見志才兄,志才兄你當如何?”
戲志才一直盯著那面令牌,雙目閃爍著難以理解的深意。
“那當然是一劍先宰了他!”何葒嫦忽然森寒出聲道。
覃鈺的脖子莫名其妙地涼了七八度。打個寒戰。
“何師姐,你別盯著我的脖子,我怕!”
何葒嫦道:“那你解釋一下,這面令牌的來歷!”
“不用他解釋!這面令牌,必定是路粹為他弟弟求來的令牌。想不到。路典……哼!竟然用出這等伎倆,好狠辣!”戲志才一伸玉掌,淡然說道。
“路粹?”何葒嫦驚訝道,“你是說軍謀祭酒路粹路記室?”
“許都之內,有能力發出黃金鷹牌的,雖然有三四人之多,但這面牌子出現在荊南,卻只有這種可能。此人一直不甘居我之下,只有他,才有離間我和曹公關係的需要。”
軍謀祭酒路粹?
覃鈺想了半天,搖搖頭,沒這人的任何印象,三國遊戲裡似乎沒出現過。
“路粹,字文蔚,少學於蔡邕,建安七子之外,鄴下重要文人。初平中,隨車駕至三輔。建安初,以高才擢拜尚書郎,後為軍謀祭酒,典記室。及孔融有過,太祖使粹為奏,致融死罪。融誅之後,人睹粹所作,無不嘉其才而畏其筆也。至建安十九年,路粹轉為秘書令,從大軍至漢中,坐違禁賤請驢伏法。太子素與粹善,聞其死,為之嘆惜。及即帝位,特用其子為長史。”小珍不知道開啟了哪裡搜來的說明文件,隨即就在覃鈺的識海里顯現出來。
“蔡邕的弟子,這麼牛逼的一個人?”迅速看完,覃鈺暗暗心驚,這就是曹操最親近的機要秘書啊,文才僅次於建安七子的逼格高階上,他居然是那個路典的哥哥?
想到自己一劍殺掉了這樣一個人的弟弟,覃鈺臉色不覺轉陰。
這樣一個能離間曹操和戲志才君臣關係的隱形黑手,幕後推手,其能量之大,難以估算。
建安十九年,那就是公元214年,距離現在還有十七年。
十七年太久,只爭朝夕!
這一世,他一定活不到那個時候。(未完待續。。)
三百六十四、不幹也罷
覃鈺心裡,已經給路粹判了死刑。
一有時間就飛到許昌去,像宰只雞一般,殺了那傢伙。
“路典在哪裡?”何葒嫦寒聲問道。
覃鈺一愣,詫異地瞟她一眼,真要動手?
這妞兒和戲志才也不過認識這麼幾天,就已經成為忠實的戲粉了?
想想自己何嘗不是認識戲志才沒幾天,不也被她吸引……不對,是敬重!
她的性子雖然陰狠,卻從不針對親人朋友;反而朋友有難,便來全力相助。
這等人品,就算不是俏麗佳人,大家也必然心存敬意。
更何況……覃鈺心眺曠遠,神馳昔日……咳,不能再胡思亂想了。
“他麼……”覃鈺眼光一掃,卻見戲志才姐妹都定定地看著自己,正要回答,忽然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卻是極有可能,頓時轉向,去看何葒嫦,“何師姐,你見到他,真的會一劍斬下去?”
“那是當然!她們姐妹不便出手,我來便是。”何葒嫦道,“那廝他竟敢……挑釁化境宗師……”
覃鈺搖頭,道:“挑釁不妥!連我都知道挑釁何師姐必死無疑,他一個小小暗鏡初階,有何膽量和倚仗,安敢如此放肆?”
“那你說該當如何?”何葒嫦自己也知道,這個罪名不太靠譜。
“挑釁自然不行。但那廝自仗其兄權勢,調戲……何師姐,卻是大有可能。”
諸人都吃了一驚,何葒嫦那麼冷的性子,也給覃鈺一言說的紅了麵皮。
“果然該死!”覃鈺義憤填膺,怒火中燒,大聲喝道。“敢調戲我何師姐,我必一劍斬之!”
何葒嫦臉上大紅,她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