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小的們死傷無數啊!”
覃三轉虎目一瞪,兇光威凌:“丟了老子的人,還敢回嘴,狗熊你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覃熊嚇得急忙又跪下磕頭:“小熊不敢!”
“熊膽有沒有被那老頭殺破啊?”
覃熊立刻抬起頭,眼裡也是兇光暴射:“小熊屬下,都願意為精夫死戰到底。”
“很好,滾出去吧!”覃三轉點點頭,目中光芒已消散殆盡。
一群武士灰溜溜地退了下去。
覃三轉目光轉動,掐著幾根豹須,心焦如焚。
“老媽要我搶奪神鍾,說唱賣會上有大用,我卻弄巧成拙,反而驚丟了史璜。媽媽的,這老傢伙中了鄧千萬的蠱毒,居然還這麼能折騰,三十六名精銳叟勇圍不住他一個。怎麼辦?嗯?”
眼神一轉間,卻見剛出去的覃熊又悄悄蹩了回來。
“什麼事?”
“精夫,有客來訪,自稱是水鏡莊徐庶。”
“水鏡莊徐庶?”覃三轉愣了一下,水鏡莊他是頗有耳聞,徐庶……略有所知,可是自己並不認識這個人啊!
“他說自襄陽來,有精夫親人的訊息。”
“噢,那就請他入內一敘。”
片刻,覃熊在前引路,兩位客人在其身後,三人入帳而來。
左前是一個高大的青年儒生,面目精悍,步履從容。
覃三轉在他臉上轉了一圈,隨即落在他身後那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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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強敵,來了!(下,第二更)
那人在青年儒生的右側,身材略矮半頭,跟在青年稍後一步,低著頭,彷彿只是個跟隨主人的下人。
但是,覃三轉在他身上,分明感受到熾熱如火一般的旺盛氣血,雙目微微一停,定在他身上,居然看不透他的深淺。
覃熊正要稟報,覃三轉已經站立而起,一擺手:“你先下去吧,守好大帳周圍,不得讓任何人靠近。”
覃熊低頭應諾,轉身出去。
那青年儒生一拱手:“徐庶見過精夫。”
“元直先生!”覃三轉抬手,“兩位請坐。”
三人對視一眼,分別跪地落座。
“徐先生有何事找覃某?”
“聽聞精夫有至親後輩,名為覃鈺。徐某十日曾見過覃兄弟一面。”
覃三轉眼一睜:“徐先生,我那外甥如何?”
“實乃吾輩之麒麟兒,某從未見過如此卓越的少年郎君。”徐庶讚不絕口,見覃三轉面露疑惑之色,便將當日左興酒肆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講了一道。
“當是時也,覃兄弟揮斥方遒,舌戰群生,真是一場雄辯啊!水鏡莊學子集體大敗。”徐庶感慨,“我本欲擇日去拜訪覃鈺兄弟,未料尚未啟程,就得知峴首山被焚燒一空的訊息,而覃鈺兄弟則下落不明。”
覃三轉點點頭,並不多說。這件事他已經知曉,他還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血債必有血償!雖然有些高位上的人暗中已經出聲,希望就此壓下此事。但是,對覃三轉來說,覃家的血仇,卻只有拿仇人的鮮血來換。
漢人們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麼!
“不過,最近幾日,又有人在附近看到了覃鈺兄弟,似乎,他和史璜史府君在一起。”
徐庶的說話打斷了覃三轉的沉吟,覃三轉神色不覺一變:“你說什麼?徐先生,你的訊息可靠嗎?”
“精夫放心。因為這個訊息,”徐庶手一引,指向同伴,“是王劍師告訴我的。”
“王劍師?”覃三轉疑惑地看那名一直不言不語的中年人,忽然面露驚喜,“莫非……你便是……遼東的神劍王越?”
那中年人抬起頭來,電一般的雙目掠過覃三轉的臉。他面相相當平凡,但膚色保養甚好,卻是看不出具體年齡。
“不錯,我就是王越。”
覃三轉一震而起,一揖到地,口稱:“早聽先父多次提及世叔,請恕三轉失禮!”
難怪氣血如此強悍,這王越據老媽說曾是桓、靈二帝的劍術老師,威名響徹京洛二十餘年,沒想到居然還這麼年輕。
王越挺起腰,說道:“世侄無須多禮,令堂現在尚好吧?”
“自家父離世以後,家母便一直抑鬱寡歡,及至小妹意外故去,更是打擊深重,從此三緘其口,很少再與外人交談了。”
“唉!真是可惜了。”王越不禁慨然,“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