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公子,這三位不是三老爺這一脈的旁支,徐七哥不會收的。”徐崢低聲說了一句,又衝三個徐氏弟子打個哈哈,悠悠忽忽地走了。
“高沛校尉,劉三公子可願意見我?”覃鈺問那還垂首站在眼前的高校尉。
“你認得我?”高校尉吃驚道。
“尊容周正,尊體敦實,想不記得都不可能。”覃鈺也不知道為啥記得他,反正年輕記憶力好唄。
“在下失禮了!”高校尉方正的臉上露出一絲赫色,“不過,劉三公子現在不見外客,覃公子見諒!”
“不打不相識嘛!”覃鈺不知道這位高沛校尉其實後來在蜀中也號稱名將,與楊懷同守成都的門戶白水關(又名關頭,蜀中三關:陽平、江關、白水之一。),被先主劉備採用龐統之策,誘而斬之,隕落得實在有些窩囊。
“真不見麼?可惜,我有寶珠三粒,值得六百金,本想贈與三公子,聊結善緣。”覃鈺嘆息。
他現在雖然沒銅錢沒金餅,但是,那一袋南珠還在懷裡。
“啊,什麼?”高沛張開大嘴,他可是知道,劉瑁在閃金塔收寶堂裡損失了二百金,回來就哭哭啼啼,罵罵咧咧,打下人摔傢伙,火氣極大。要是知道自己推走了六百金的財神爺,還不得活剮了自己?
“覃公子且慢!我這就去向三公子稟報一聲。”高沛回頭,跟那嘴快的年輕同伴交待一聲,“楊懷,你暫替我敬陪一下覃公子和王宗師!”
“好嘞!”那名叫楊懷的年輕校尉上前,向覃、王二人行禮,然後就閒扯起來。他顯然更崇拜王越,很多問題都是向王越提出來。
王越本來不喜跟外人多言,很多不願回答的時候,覃鈺就隨口接過話頭,跟他扯上幾句。
中途,王越也抽空傳音查問了覃鈺的劍術。覃鈺自然沒有隱瞞,一一傳音回答。王越頗為高興,覃鈺因此入了劍道之門,雖然有些奇怪,倒是不用再多花心思為覃鈺打基本功了。
等高沛再回來時,發現覃鈺和楊懷已經勾肩搭背,不時發出一聲怪異的大笑,莫名其妙地就特別熟了。
“三公子和趙將軍有請覃公子、王宗師!”高沛向覃鈺和王越恭謹地施了一禮,回手延請兩位貴客入內。
“哦,趙韙將軍已經到了麼?”覃鈺面露喜色。
“是,趙將軍正在招待客人,聽說二位前來,十分高興。”
“帶路。”覃鈺幾乎有些迫不及待了。
“趙公在招待什麼貴客呢?我們此刻進去,是否方便?”王越忽然問道。
覃鈺頓時警惕起來,王越說話,決不會無的放矢,他難道已有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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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八、五絕遺窟(將上架,求收藏推)
進了走廊裡,覃鈺知道為什麼王越會那麼問了。
他迎面撞上了鹿伯。
鹿伯氣哼哼地從5號房裡出來,見到覃鈺和王越,也是一怔。
“他也請了你們?”
不言而喻,這個他是指趙韙。
“鹿前輩,怎麼不多坐一會兒,晚輩還想多跟你請教請教呢!”覃鈺說道,臉上純潔無辜,滿是稚氣。
王越橫了他一眼,剛才說鹿伯不可靠的是誰?
“不了,有事。”鹿伯直愣愣地說道,想想大概覺得不太合適,“有空去我那兒坐吧!”
“好嘞!回頭我就去拜訪前輩。”覃鈺喜道。
“這小子!”這是劍心通明的王越,換個人,真察覺不出覃鈺滿腔的喜悅其實大有水分。
“沒問題。”鹿伯一擺手,急吼吼地走了。
趙韙居然在宴請鹿伯?
覃鈺玩味半晌。
經過鹿伯這一打岔,趙韙已經從5號房間裡追了出來。
不過為啥出來的這麼遲緩呢?真心要把客人拉回來的話,不應該這麼怠慢啊!
“王兄!覃賢侄!”趙韙笑著迎過來,左手拉住王越,右手握住覃鈺,“來得正巧,我正想去請你們呢!”
王越客氣兩句,覃鈺耳朵微微一動,忽然問道:“趙公,鹿公可在?”
趙韙一怔,笑道:“你怎麼猜到的?”
“鹿公若不在,鹿伯豈能如此出門?”覃鈺笑嘻嘻道,“趙公對待客人一向敬重有加,絕不致讓鹿伯氣得發狂而去。”
“哈哈哈哈!”趙韙和王越一齊大笑。
“臭小子,就知道背後罵人!”5號屋裡,又出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