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一點事都沒有,因為最後,她什麼都沒幹成,”菡瑾一攤手,笑了起來,“反而被我嚇得夠嗆,估計現在還在那裡著急。”
“哦?”跡部突然很好奇,菡瑾會用什麼方法去嚇她。
菡瑾眯起了眼睛:“我告訴她,鹿死誰手還不一定,盲目樂觀要不得,最後輸得說不定是她父親。”
一股異樣的安靜在車子裡頭漾開來。
“發生了這樣的事,說實話,我心情一直不大好,”菡瑾一動不動地盯著跡部,半晌之後,把剩下的想法,徐徐說了出來,“真田透敢做,我就敢讓她付出代價。我之前一直覺得,像她那樣的人,在我眼皮子底下,翻不出什麼大浪。不過,這次之後,我懂得了一個道理,什麼事都不能想得太過理所當然,有些人表演夠了,如果死賴著不肯退場,作為這場遊戲的主導者,我就有義務做適當的清理工作。”
菡瑾敢對天發誓,她對真田透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可惜,對方卻不見得會相信她的。這個心理戰術的結果,就是讓真田透不斷在懷疑和不懷疑之間徘徊。
不管真田透的選擇是哪一個,她父親這次都不可能全身而退了。時間拖得太久,他們陷得太深了。
“你……”跡部若有所思,“櫻井千葉帶真田透拿走的東西……是假的。”是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菡瑾再次點頭:“我從來沒有說過,那是真的。”她順了順耳邊的頭髮,垂下眼瞼:“我對一個人好,不代表我必須相信她。我一向認為,這個世界上,能相信的,永遠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不會背叛自己。
接下來的時間裡,誰也沒有再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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