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分,還用這招算計,真是煩躁,自己是有大志未報,哪真如姑母擔憂那般不近女色,真是荒謬至極
良緣雖看不見面具下司空颯的臉冷到了何種程度,但他那犀利的眸子卻是冷冽的可怕抬手指著門外,壓抑著怒氣低吼:“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滾”
司空颯周身散發出的那種冷寒氣勢,讓良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尷尬的咬著唇,紅著臉朝司空颯屈膝行禮,尷尬的垂頭退出了內室。
看到良緣如喪氣的公雞般從那內室急匆匆朝門外走去,又拿起那把掃帚惶恐的打掃著院子,錦繡和落梅對視了一眼,二人都心知肚明,笑了笑,也沒有多做言語。
兩盞茶的功夫,雲萱便回來了。落梅忙地將她迎進了屋,見雲萱臉色蒼白一臉疲色,忙地衝了參茶,又拿了一隻軟腳抱枕墊在那軟榻上正託著雲萱的腰。
“怎麼樣?”司空颯坐在雲萱對面,隔著那張几子問。
雲萱揉著自己略有發脹的太陽穴,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唇,“不出所料,軟硬兼施,無非是勸我不要將這事鬧上公堂。”
司空颯一拳砸在面前的几子上,那杯岐山雲霧蹦起老高,最後翻到在地。落梅‘哎呀’一聲,趕緊蹲上來清理。
“那布帛包了手指頭,難免刮傷了不好”雲萱斜了眼那地上灑落的茶漬,又睨了眼面前冷麵神般的司空颯,忍不住笑了,“西街衙門的季大人,必是被張公子那邊打點好了,這有什麼好稀奇的,犯不著動怒還打碎了這樣一杯好茶回頭,秦掌櫃那裡我可是不賠銀子的”
司空颯被雲萱這番調侃,面具下冷繃著的臉也微微鬆了鬆,“看你這樣,心中怕是有了主意,那我也不跟著瞎操心了,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回頭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雲萱點了點頭,也沒問他這大白天的要去哪裡,直到司空颯的腳步聲邁出外面的廳堂,雲萱才招了室內一干早已迫不及待的夥計們到跟前議事。
“明天就要去應天府,趁著今個還有一天的空閒,大夥再合計合計……”
其實雲萱早已從衛家將那份醫雲堂的藥單和剩餘的藥拿到了手,早已不懼怕衛鐵柱父子的誣陷了。之所以派了趙大前去,無非是再跟那衛家父子提個醒,做偽證可是有牢獄之罪的。又看那衛鐵柱似乎是個孝子,雲萱特地拿了一瓶眼藥水讓趙大帶去,並承諾只要衛家父子棄暗投明,衛家老頭子的眼疾雲萱可以考慮。雲萱恩威並用,不信收服不了那衛家父子
“落梅錦繡還有趙二,你們晚間再去一趟東坡村的徐寡婦家,落梅你再給那徐寡婦加把火,至於錦繡,你順道去那跟徐寡婦有染的劉員外家,不管用什麼手段,好好敲打敲打”
“怎麼扯上那劉員外了?”錦繡不解,怕是想起了那日偷窺之事,面上不禁紅了幾分。
雲萱挑了挑眉,“傻丫頭,你難道真以為像徐寡婦那樣心思毒辣的女人會因為看見亡夫的鬼魂就嚇得改邪歸正嗎?還不是後面有撐腰出主意的?”
錦繡點了點頭,“奴婢明白了,一定讓那劉員外不敢造次,掌櫃的放心。”
霍大哥主動站出來,“掌櫃的,至於我那邊負責的事情,待會便會去再次約定一番,定不會誤了明日的大事”雲萱滿意的點了點頭,趙三又說話了,“那兩個關押的人怎麼處置?”雲萱知道趙三指的是豺哥和那‘尖嘴猴腮。’
雲萱微怔,她還真是險些將這兩個關鍵認證給忘了,輕敲著額頭,從袖中取出兩個白色的小瓶,交給趙三,將這兩瓶藥水晚膳後灌進他們的口中,然後放了
“放了?”趙三驚呼,“他們都溜了,那明天公堂上他們會不會出堂作證?我覺得還是不能放啊”
趙四白了眼趙三,“說你笨真是一點不假,認證如果上堂前一直在我們的手中押著,你覺得別人會怎麼看?關鍵就在掌櫃的那瓶藥水上面,這叫煮熟的鴨子飛不掉,懂不?”
趙三一臉茫然的盯著趙四,梗著脖子,“就你能就你能猜出掌櫃的心思我就不行了?我那是想得多想得遠,怕事情生變”
雲萱笑著撫樂樂額頭,“難為趙三哥想得那麼周到,放心好了,那瓶藥水自有它的神奇之處,等明**便知曉了。”
趙三笑呵呵的點了點頭,退到了一旁。
“掌櫃的,你也給我們哥兩安排些事兒吧?大夥都有事做,我哥兩也閒不住”小四急切的嘟囔著,一旁的旺兒也是附和著連連點頭。
雲萱打量了他們倆的傷勢一眼,搖了搖頭,“你們先安心養傷,等這場官司結束了,我自然不會讓你們落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