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算是間接示弱了,這個男人一向心高氣傲,能做到這一步,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底線。
她嘴角一掀,極盡諷剌,“你不再是那個成澤傲,我也不再是那個丫頭。很多事情,不是我不問你不說,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成大少,這個道理,您不會不懂吧!”
“我不懂!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
“放我下去!”
“丫頭,你別‘逼’我!你知道我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實在不想跟他廢話,想到剛才戴麗說的那些話,她就越不想看見他。於是她開始死命地敲‘門’拍窗,最後改用腳踹,可依然無濟於事。她忽然想到可以報警,於是二話不說掏出手機,準備撥電話。
男人劍眉一蹙,一把搶過她的手機,不由分說地扔在了後座上,那還是當初他送給她的那一部,粉‘色’的諾基亞。
她狠狠地瞪著他,從來都沒覺得這個男人這麼面目可憎過。身體越過中間的空位,伸手想去拿手機。
成澤傲惱羞成怒,腥目佈滿血絲,一把抓住她,掌心按在她的雙肩上,使勁搖晃她的身體,“你他媽就這麼想把老子送進牢房嗎?啊?”
‘挺’撥的秀眉緊皺,嬌弱的身體隨時都有可能被晃散架,‘精’致的短髮,在撕扯中變的凌‘亂’,她羞怒地捶著男人的堅實的‘胸’膛,“成澤傲,你放開我!你瘋了!”
“我他媽的是瘋了!全是給你‘逼’的!我只過是想找一個能知我懂我的人,怎麼了?我錯了嗎?錯了嗎?!”
男人變的歇斯底里,佈滿血絲的眸子像嗜血的魔鬼,隨時都有可能把她吞噬的連骨頭都不剩!男人忽然傾下身,‘精’準無誤地找到她的‘唇’,牙齒肆無忌憚地撕咬她的‘唇’她的舌頭她的臉頰,鐵臂將她的身體禁錮,不容許她有半分掙扎。
朝陽又羞又憤,雙手被男人禁錮在‘胸’前,動憚不得,她雙目睜開,死死睜著眼前被無限放大的俊臉。男人氣喘虛虛,心跳加速,身上的火熱透過敞開的‘毛’衣傳遞到她身上,密不透風的車內,溫度霎時提升,令人焦躁難奈。
男人溫熱的舌尖‘舔’舐她小巧的耳垂,朝陽渾身猛然顫慄,打了個‘激’靈。想到剛才戴麗說的話,她掙扎的越發‘激’烈,用盡全力推開已經失去理智的男人,“你滾開!滾開!”
成澤傲果然被推開,手臂被重重的撞在椅背上,他卻完全忽略了這股疼痛,嗜血的雙眸緊緊盯著她。
兩人沉默了片刻,不知過了多久,他發動汽車,淡淡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
在學校的日子,她幾乎每天逃課,樂此不疲地往武術館跑。而且,在這段時間,星海市的珠寶店已經開業,一顆心也落了下來,所以,她更加有‘精’力去學習‘射’擊。
這天當她快要走出校‘門’的時候,卻被早早守在‘門’口的校長康志超攔了下來,說霍董讓她去辦公室,說要見她。
她遲疑了一下,秀眉微微皺了起來,但還是不由分說地跟在校長後面,朝辦公樓走去。
走進校長室的時候,霍建國已經坐在了裡面,正在泡茶,將一杯沏好的龍井推到她面前,笑容暖暖地說道,“喝點水暖和暖和。”
隨後她看見校長走了出去,連帶著把‘門’關上,偌大的辦公室裡,此刻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霍董,您有事請抓緊說,我下午還有事兒,謝謝!”
霍建國稍怔,不禁為她的直爽感到好笑,沒想到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丫頭,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雖然他不是位高權重的領導,但在學校裡也是頗有影響力的,誰敢不尊他敬他?
“哦?什麼事?”
“‘私’事。”
她爽快的回答,但同時回答的也很巧妙,讓人無法再繼續追問下去。
霍建國端著一杯茶走到窗邊,深邃的目光看向窗外的藍天,很多事情在心裡積壓久了,就成了一塊心病。
“連同學,我知道你和澤傲的關係不一般,上次邁克找我談學校擴建工程專案的時候,把你們在酒吧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實話,我從心眼裡欣賞你,也感謝你。”他頓了頓,依然把背影留給她,“我知道你們都在青‘春’期,對情啊愛呀什麼的,很渴望擁有,但,你瞭解澤傲嗎?對他的過去都知道了嗎?知道他今天之所以形成這樣孤僻不可一世的‘性’格是什麼原因造成的嗎?當然,我說這些並不是阻止你們,只是想作個提醒,畢竟你現在還是個學生,很多事情等到了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