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眸子銳利,自然猜到他的心思,於是笑道,“放心,我不是涉黑,只是老宋,上次杜雷的事給我們一個深刻的教訓,並不是你不欺人,別人就會敬你,這是一個人吃人的社會,我們,不得不防!”
給她的教訓的,不僅僅是杜雷,還有香客飯店的事,以及大三的遭遇。她告訴自己,養一幫人,並不是為了惹事,而是為了更好的預防。她要向成澤傲證明,並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採取極端的方式,沒有他,她照樣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
成澤傲躺在天字號包廂,這段時間他一直住在星海市的五星級酒店,手上的事悉數‘交’給了下面人去辦,而自己卻躲起來找清靜。
此刻,他眯著眸,潭底的厲‘色’丟在旁邊的男人身上,“有屁快放!以後除非你死了,否則別他媽的一大早給我打電話!”
赫連暢‘陰’魅地桃‘花’眼彎著,眼神自上而下地在他身上打量,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破了嗎?”
“什麼?”
成澤傲好像還沒睡醒,儘管現在已經十點多鐘,但他是早上五點多鐘才躺下的,不困才怪。
旁邊的幾個玩伴紛紛掩嘴偷笑,但又不敢太大動靜,怕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陡然發火,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長指‘揉’著眉心,聽到耳邊傳來的笑聲,這才突然明白過來。他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臉上的黑線條在昏黃的燈光下,透著一股男人的‘性’感。
“戴麗,你告訴他。”
坐在他身側的‘女’伴,魅眼如絲,含羞帶怒地哎喲一聲,小手晃著男人的手臂,撒嬌說道,“澤少,您讓人家怎麼說嘛……”
赫連暢整個身體都軟了,酒紅‘色’小‘波’‘浪’在燈光下氤氳成妖冶的‘色’彩,他不要臉的追問道,“媽的,真破了!一個晚上幾次?”
戴麗見所有人目光都投向她,小臉一紅,低低地垂下了頭。在別人看來,她是因為害羞,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因為委屈。
成澤傲滿意地看著她低下頭,邪魅的雙眸再一次眯了起來,手臂若無似意地‘抽’回,腦海裡卻回想到了那天晚上……
他從荒山野嶺直奔星海市,在他的包下的酒店套房裡,看見了一身‘性’感的戴麗。赫連暢說特意給他找個了處,怕他嫌髒。
男人二話不說便脫了外套,一手指著浴室,冷冷說道,“去洗澡,到‘床’上等我!”
孫姐說給她找了個又帥又有錢的金主,當時她還不信,有錢人能有幾個財貌雙全,又富有內涵的?但當成澤傲推開‘門’,雷厲風行地甩掉外套之後,當時她就心‘花’怒放了,沒想到自己這輩子還有這麼幸運的一刻。
她笑靨如‘花’地鑽進浴室,快速衝了個香浴,還特意用了兩次沐浴‘露’,把最重要的部位清洗了幾遍,等出來時,身上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露’出‘迷’人的鎖骨,以及雪白如‘玉’的長‘腿’。
而男人早已洗好了坐在沙上,身上穿著一件黑‘色’浴袍,頭髮還在溼嗒嗒地滴著水,悉數滴到他‘性’感的‘胸’前。
他淡淡回頭看了她一眼,潭底湧上一層黑暗,讓她心底不由一顫。這樣的眼神,沒有欣賞也沒有*,只有熊熊怒火和剌骨的寒意。到底是未經人事,她忍不住後退一步。
“過來!”
男人厲喝一聲,修長食指指著對面的沙發,“到這躺下!”
戴麗果然在他的厲‘色’中,一步步地走了過去。她沒有穿拖鞋,赤腳走在‘波’斯地毯上,沒有按著他的意思躺著,而是小鳥依人般坐到了他的身旁,試圖把頭伸進他的懷裡。
可男人卻陡然暴怒,冷瑟的雙眸里布滿血絲,“媽的!老子讓你躺著,你往哪兒鑽呢!”
戴麗這才顫顫微微地走到對面的沙發上,扯掉身上的障礙,眼巴巴地看著男人居高臨下的俊臉。
成澤傲怒火滔天,他不知道剛才在荒山裡的那股衝動,是愛,還是*,所以他想試試,是不是隻要是個‘女’人,他都能‘吻’都能愛,不然,為什麼赫連暢就能和不同的‘女’人發生關係,膩了之後卻能快速‘抽’身,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戴麗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翹楚動人,厚厚的紅‘唇’一動動地,無時不刻不在勾引他。可不知為何,他心裡根本沒有心動的感覺,甚至連男人對‘女’人天生的那種衝動都沒有,他無法面對這張臉,這張臉,與他心中的那張臉不一樣,他心裡,無論如何都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