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奢侈。小手不由得圈緊了他的脖子,好像這樣就可以得到更多暖和。鼻尖是他身上獨有的優雅分子的香水味,很好聞,夏雨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嗯,真的很好聞。
黑焱天感覺胸前的小女人使勁往他懷裡鑽,一低頭便看見她像個小狗狗一樣到處聞,不禁莞爾:“我的味道好聞麼?”
“呃?”小臉一紅,她連忙拉開兩人的距離,裝作什麼都沒法生一樣。
黑焱天悶笑一聲,這一笑將之前的不愉快統統抹滅,黑焱天單身掏鑰匙,但是受傷的手臂承受著她的重量明顯有些吃力,他將身上的小人往上提了提,準備再嘗試一次,這一次讓他皺起眉頭!
雪白的藕臂攀附在他脖子上,看著他吃力的樣子,夏雨忽然緊張起來:“是不是鑰匙找不到了?”
她就是經常會忘記鑰匙放在哪裡的人。
黑焱天看了看她,薄唇勾起:“鑰匙不在身上,在西裝口袋裡,拿來給我!”
“哦!”夏雨連忙鬆開攀附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在身上的西裝口袋裡摸索著,摸到之後靈活的伸進去掏出來遞給他。
黑焱天接過之後將她往上提了提,夏雨連忙又抱緊他。
兩人的默契彷彿天造地設的。
按下遙控器,車門自動開啟,黑焱天彎腰將她慢慢放進去,一進去夏雨立刻將自己縮成一團取暖。
早知道這樣,她該穿件衣服出來的。
當黑焱天坐進駕駛座時,夏雨望著他被血染紅的手臂,露出擔憂的表情:“你的手真沒事?”
“放心,你沒那麼容易守寡!”車子啟動,飛快的離開。
車子行駛一路,夏雨猛然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你現在帶我去哪裡啊?”
“去打胎啊!”男人一邊開車一邊打這方向盤。
“……”
久久聽不見聲音,黑焱天懶洋洋的側頭,目光落在副駕駛座上。
不出所料,縮在牛皮椅上的小人一臉驚悚的望著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如溢滿了不安,看她的樣子好像想跳車?
黑焱天毫不猶豫的加大油門,這樣以來就算跳車也沒辦法,他還很惡劣的扣上了車門鎖。
“你……你……你……”夏雨害怕的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只能顫抖伸手指著他。
“我怎麼了?”黑焱天悠然自得的看著她。
“黑焱天——”
“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黑焱天打著方向盤,臉上掛著惡趣味的笑容。她還真的很好騙呢,這個時候帶她去墮胎?她也能相信!
騙她的?夏雨連忙抬頭重新打量他。
除了他的笑容很邪惡之外,真看不出來他在說謊。
剛湧出眼眶的眼淚瞬間被吸回去:“你到底要怎麼樣嘛!”一會說帶她去打胎,一會又說她傻,這個男人心裡究竟在想些什麼啊?她現在腦子一團亂麻,都快被他弄崩潰了。
“回家!”黑焱天決定不再逗弄她。
封閉的車廂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道,還夾雜著男人身上獨特的迷人麝香味,經過空調的薰染,這種味道讓人呼吸加快。
夏雨抱住自己不再說話。
回到盧龍山莊,黑焱天將鑰匙丟給迎面而來的手下,抱起縮成一團的小女人大步走上二樓的臥室。
手下見自家老大好端端的出去,卻負傷回來,連忙問道:“boss,您沒事吧!”
“沒事,等下拿點包紮傷口的藥上來!”
“是!”
回到二樓的臥室,沒過一會,小弟敲門進來小聲詢問道:“boss,要不要我替你……”
黑焱天沒有說話,眼眸輕輕撇向旁邊正襟危坐的某女,小弟立刻明白了,連忙將醫護用品放下快步離開。
染血的襯衫被他丟棄在一邊,夏雨注意到,乾涸的血跡讓襯衫緊緊黏在面板上,剛剛他是用力將襯衫從身上扯下來的。
她捂住嘴巴,瞪大眼睛看著男人踱步到桌子邊上隨意拿起酒精為自己消毒,他的動作很熟練,沒一會便已經做好了消毒工作。
房間裡很安靜,只有紗布摩擦面板的聲音。
“你以前好像受過很多傷!”夏雨用很小的聲音問道。
“害怕了?”
橘黃色的燈光下,古銅色的面板泛著誘人的小麥色,一道道猙獰的疤痕橫在他的肌膚上,大多因為時間久了,疤痕比較淡,由此可以看出來,這幾年他過的還不錯,除了今天手臂上的擦傷之外並沒有新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