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如飛而來。
靠的近了,琉月方看的清楚,頓時雙眼一眯,嘴角微挑。
辰飛,後金國主辰飛。
原來早先一步進城的歐陽于飛是去追辰飛去了。
已經不是那一身帝王甲冑。
此時的辰飛很是狼狽,身上還濺滿了鮮血。
被歐陽于飛堵住口,提在手裡,行了過來。
一把把辰飛扔在琉月的面前,歐陽于飛拍了拍手,叉腰而立。
琉月俯視著跪坐在她面前的後金國主辰飛,冷冷的一笑。
“本王道是誰,原來是後金國主。”
冰冷的話傳出,聲音不大,但是隨著風飛揚而去。
遠處,近處,蹲下的後金百姓不由都是一愣。
“嗚嗚……”被堵住了嘴,辰飛說不出話來,只好對著琉月不斷的嗚嗚出聲。
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也不知道歐陽于飛用了什麼招數。
好手好腳的辰飛,卻是一動也動不了,只能嗚嗚嗚嗚。
琉月冷眼掃了一眼辰飛,一摔衣袖抬頭望天大聲道:“後金國主辰飛,引狼入室,偏幫外人慾滅我中原。
罪不容誅。
勸其投降不累百姓生死,不聽勸告反重兵出擊。
招來這破城禍事,傷亡百姓無數。
罪大惡極。
來人啊,送後金國主上路。”
冰冷的聲音劃破天際,直接定了辰飛的罪。
沒有容辰飛辯解,也沒有容辰飛在說一句話,嘶想聽。
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反抗。
勝者為王,本就是這個道理,何況辰飛他乃咎由自取。
想吞併中原不是罪,引狼入室,造成這如斯風波,才是大罪。
這是中原全民的敵人。
“嗚嗚嗚……”一杯毒酒,三尺白綾,以全帝王之面。
“後金國主伏誅……”
藍天下,破起的清亮聲音飛躍天空,朝著四面八方飛揚而去。
後金國主伏誅。
這絕對是一個大訊息。
秋風簾卷,帶走對於中原其他百姓狂喜的訊息。
就在琉月破城的身後,軒轅澈的兵馬也已經到了。
快速朝著擁城而近。
“王上,這誅滅辰飛是大事一樁,你怎麼讓……”
副將慕容無敵有點皺眉。
在這個關頭,誰先破去最關鍵的城池。
誰先誅殺後金以致冥島主要人物。
這在中原百姓心裡,那絕對會起著敲山震虎的效果。
萬事,求得就是一個第一。
那是一種震懾,那是一種絕對的威壓。
就算後面可能有人更突出。
做的事情更多,打的勝仗更多,對中原的功勞更大。
但是,所有人都目光都會盯住第一。
都會感謝這個第一。
這,是所有人千百年來堆積起來的常性。
雖然,琉月是他的孫女,但是慕容無敵還是有點不太……
軒轅澈壓著速度等琉月攻上去。
斬殺此次因為後金開國門當幫兇,才至中原如此之慘烈的戰爭的後金國主辰飛。
這樣滔天的功勞和隱藏在深處的意義。
實在讓的他心裡不是滋味。
縱馬朝擁城前去的軒轅澈,聽言沒有回頭冷冷的道:“我跟月誰上有何區別?”
“王上,你知道的,這絕對有天大的區別。”
慕容無敵聽著軒轅澈的話,腦門上幾乎要冒煙了。
轉頭,見慕容無敵如此急躁,軒轅澈突然冷冷的一笑。
沉聲道:“月需要這樣的震懾,寡人的王后,不單單是外族的王,還是救整個中原的大功臣。
寡人,要整個中原都服她。
這樣的答案,你滿意了?”
冰冷卻帶著絕對堅定的話,堵的慕容無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原來,原來……
難怪他們的王也帶著那銀色的鐵桶。
卻一直壓著速度,等琉月率兵先攻上去。
這是要給琉月累積功勞。
這是要給琉月一個絕對的威懾。
一個對整個中原的威懾。
天辰可以要一個嬪妃是外族人,中原可以要一個嬪妃是外族人。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