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主,救救我,國主……”
跟在辰飛身後往出跑的擁城高官,那裡有西廠人的腳程,立刻就被甩在了後面。
被瘋狂的人群給踩踏了下去。
這個逃命的時候。
沒有人會在乎你是不是高官,是不是應該先讓你過去。
這個時候是真正的平等。
臉色蒼白,辰飛理也不理那些高官,跟著西廠廠主朝外衝。
炮火轟轟,震響半邊天際。
混亂的人群卻沒仔細看,那激烈的爆炸並不曾炸與人群中,它只朝著制高點的石臺牆臺在炸開。
威懾卻並不傷人。
屹立在早就被塞住耳朵的馬匹背上,琉月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要的是攻城,而不是屠殺。
手中二指向前一揮。
那身後攻城戰梯和攻城車已經準備就緒。
就在琉月這一手勢下,躲避開銀色的飛揚,朝著那緊緊關閉的城門就衝了上去。
幾乎三個人才能合抱的巨木。
轟的一聲伴隨著攻城車撞上那堅固的城門。
城門兩抖,幾乎潰散。
可見,那城門後本應該誓死捍衛的後金士兵根本沒有。
高高的攻城梯,一點反抗都沒有遇見。
一部接一部的搭上擁城的城牆。
鐵黑色的兵士,立刻順著沒有攻城梯就衝了上去。
黑壓壓的一片。
就好像那無數的螞蟻,搭建上橋樑,從四面八方攻城掠地。
眼見場面已經完全被己方操控,歐陽于飛打了一個手勢。
手勢立刻一個接一個的傳播了下去。
那銀色的炸彈立刻減弱了下來。
沒有在對著城門狂轟濫炸。
只零星的對著那高大的建築投擲那麼一兩個去。
威懾力還是十足。
但是,絕對不會在傷到人去。
原油不多,要節省著點用,這才是戰爭的開始。
而且,犀利的武器只是為了震懾,而不是為了屠殺。
“轟。”一聲沉悶的垮塌聲在衝鋒聲中響起,那高高的城門,在眾目睽睽下倒塌了下來。
被後金以萬金之力。
傾力打造的軍事要塞,軍事重城。
開啟了城門。
“衝啊。”
無需多餘的指揮,伴隨著攻城車狂衝而進。
那在琉月身後待命的大將軍韓飛一聲大吼,高高舉起手中的大刀,率領中軍朝著那開啟的城門就衝上前去。
兵馬洶湧,帶著絕對的鋪天蓋地之勢。
一直矗立在琉月身邊的歐陽于飛見此,突然一縱馬抽身而上,也**過去。
城門上,各色的攻城梯上人流如織。
翻過高高的梯子,進入城牆之上。
下方,大軍如飛而至。
後金要塞攻破,須臾之間也。
那代表後金挑在城牆上的王旗,在大火中灰飛煙滅。
取而代之的,則是北牧的王旗。
一直冷麵看著一切的琉月,此時眼中方閃過一絲冷銳。
縱馬緩緩的朝擁城城門而去。
對於別人可能要攻打一個月,半年,甚至一年的軍事要塞。
在她強大的火力下,根本連凸顯它們強項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在絕對的力量中,破城。
“蹲下,投降不殺……”
“投降不殺……”
“蹲下……”
此起彼伏的大喝聲不斷的響起,帶著絕對的震懾。
響徹在擁城的上空。
天藍如碧,絲絲白雲在天空中飛舞。
天幕蒼穹,宇內高廣。
絲絲秋風飛過。
在那牆頭上跳躍的火焰中。
在那犀利的高喊聲中。
伴隨著和它們而來的,是越來越多的人蹲下,投降。
縱馬緩緩的進入擁城。
琉月站在寬闊的城門前,冷眼掃過眼前的一切,緩緩的點了點頭。
“很好,本王接受你們的投降。”
帶著絕對威懾和高壓的淡漠言喻飄揚而出,瀰漫於整個擁城上空。
“主帥,此俘虜如何解決?”
就在琉月一言落地的當口,遠處一聲高聲大喝響起。
歐陽于飛提著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