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的沒用公主。
“你不受苦他們怎麼知道你還沒清醒?”楚靜喬見人走遠了,才敢咳嗽兩聲,雖說何探花佔了她便宜,但她也沒吃虧,至少砸的何探花那幾個是實打實的,“幹叔,我們要不要沿著路去找山賊?”
“你不怕山賊要了你的命?”何探花對“幹叔”這個稱呼好奇的很,自覺自己歲數不大,用不著稱呼他一個叔字。
“呸,山賊大多跟賀蘭叔叔有來往,賀蘭叔叔對父王忠心不二,母妃那般神機妙算,會傻到用父王的人來害我?若不是幹叔你,我也不會被人抓住。”楚靜喬低聲道,聽到一些細碎的腳步聲,心裡一跳,又側耳去聽。
“……可否別叫小生幹叔,還有小生並未娶妻,還沒生子,雖不知公主幹爹是哪個,但想來小生的兒子跟公主爭家產的事是萬萬沒有的。”何探花探著頭向外看,待瞧見不過是隻山貓經過,就鬆了口氣。
忽地,卻聽那山貓綿長地喵嗚一聲,彷彿是在吸引異性過來尋它□。
“春天來了。”何探花感慨道。
楚靜喬不知那山貓是在□,急好奇地扒開矮樹去看,低聲問:“幹叔,我們什麼時候走?”
“……黎明走,小生大不了你多少,叫小生探花郎就好。”
“禮不可廢,你哥哥是我乾爹,你就是我幹叔。”楚靜喬說完,忽地又變了臉色,堆著笑臉問何探花:“幹叔的大名是什麼?”
“必說。”
“那幹叔家還有必什麼?”
“還有必提、必念、必思、必信……”
楚靜喬大吃一驚,忙又問:“那乾爹有多少侄子?”
“嫡親的,已經有了五個,我們輩分高,侄孫也有已經抱孫子的了。”
楚靜喬心道這麼多人,雖是開玩笑,但是算算要跟她爭何必問家產的人還真是數不勝數,待要說話,就見自己嘴被何探花捂住,隨即就聽外頭有人口中喊著“公主”二字過來尋人,又聽到刀斧砍在矮木上樹枝斷裂的聲音。
楚靜喬透過樹縫去看,雖看的不大清楚,但也隱約瞧見來尋的是官兵打扮的人,細算了算,這會子被餘大將軍等人追趕,此時他們是已經進了中洲府地面了,這官兵自然就是瑞王府的官兵了。
“公主,卑職奉王爺之命前來救你了。”外面傳出此起彼伏的呼救聲。
隨即又聽到遠處餘思渡那沉不住氣的叫聲:“公主,你在哪裡?公主?”
楚靜喬原要擺脫何探花出聲,忽地就見一刀戟直接插入自己所在的矮樹叢,不由地心裡一涼,心裡明白為何何探花不許自己出聲了,雖外頭的人自稱是尋人,但哪有尋人的時候直接將刀戟往樹叢裡捅的,明擺著是恨不得要了她的性命,且就算餘大將軍他們也來了,但隔著這麼遠,等餘大將軍他們過來了,自己也早死了。
小心翼翼地避開那刀戟,終於聽到外頭的動靜沒了。
楚靜喬只覺得自己的腿腳有些麻木了,依舊不敢動彈,直到黎明時分,才敢小心翼翼地舒展身子,冷笑道:“不想五叔要取了我的小命。”
“不是瑞王,瑞王親自去燕回關迎娶新娘去了,這當是瑞王妃吩咐的。”何探花說著,就先試探著向外走,走了出來,見外頭並無異樣,便示意楚靜喬出來。
“那幹叔,如今我們去哪?”
“先去找一窩山賊或者土匪做小弟,將聲勢壯大起來,然後去瑞王回中洲府的路上堵住他,狀告瑞王妃險些捅死了你我。”
“……這能行嗎?”
“能,鍾家送親的人還跟著呢,鍾家人巴不得見瑞王妃倒黴,瑞王眼下又要對瑞王妃冷淡以示對鍾家親近,定然會教訓瑞王妃。”
“那就聽幹叔的吧。”楚靜喬說著,心想自己身邊雖沒有武言曉等謀士,但有個何探花做隨從,也不算丟了她鳳崎公主的分,等收了山賊,再將山賊個個依著必字輩起名,定會鎮住那些對何家不甚瞭解的人。
“說來,小生當初險些就跟石王妃定了親,這般算來,小生也算得上是公主父輩,既然公主認了小生哥哥做乾爹,不如連小生也一起認了吧?”
“你有多少家財?”
“小生兩袖清風,並無多少家財。”
“幹叔,別鬧,趕緊去找山賊吧。”
☆、107陌上誰家少年一
“你叫必讀,你叫必誦;你叫必詠……”
“公主;小人不識字啊,這讀啊誦啊的,該是讀書人用的吧。”被楚靜喬挨個點著人頭起名字的土匪苦著臉說;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