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呢,不想這麼快就打發人走了。”
楚律略想了想,說道:“大抵是王妃覺得餘君言沒什麼可利用之處,直接報了仇便打發她走了吧。”
賀蘭辭心道石清妍眼力勁若夠,方才就會瞧出楚徊在隱忍他們,如此她自然大可以直接報了仇,雖是如此,卻依舊好奇石清妍是如何報仇的。
賀蘭辭這邊好奇著,那邊廂,餘君言又跪在了楚徊面前,低著頭,說道:“陛下,該歇息了。”
楚徊哪裡還睡得著,怔怔地看著桌上搖晃的燭火,又拿了手在自己面前慢慢晃過,“錦王妃如何說?”
餘君言抿著嘴,勉強笑道:“錦王妃並未說什麼。”
“她不是要報仇的嗎?她這人,下手不會軟的。”楚徊自嘲地一笑,回憶起禪房那一日他跟石清妍的敘話,心道自己這輩子最後一個看清楚的女人,也就是石清妍了——偏又沒“看”清楚。
餘君言低著頭說道:“錦王妃並未對臣妾做什麼,只是臣妾詫異的很,錦王妃言辭間似乎跟皇后十分熟絡。”
楚徊輕笑道:“皇后喜歡錦王妃呢。”
餘君言聽楚徊肯定地說這話,一時挑撥楚徊與皇后的話再說不出口。
“錦王妃到底要如何?”
餘君言聽楚徊再次問,不敢隱瞞,說道:“錦王妃說臣妾這輩子的依仗也就是餘家跟太后了,她說要叫臣妾在宮中再無依仗,她說臣妾嚮往宮廷許久,卻註定一輩子身在宮闈卻只能看一代代新人得陛下寵愛。陛下,早先臣妾便聽人說錦王妃很是能說會道,臣妾今兒個當真見識到了。”目光灼灼地看著楚徊,嘴角勾起,心道石清妍算錯了,她還有楚徊,楚徊與她心靈相通,定會護著她的。
“錦王妃只要這樣?”
餘君言回道:“是,錦王妃說她雖喜歡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卻不喜歡絕臣妾子嗣,也不喜歡給人送女人,因此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