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垂頭,眼角內的春色止不住外溢。
“萍夫人,你未聽明朕的話?跪安退下!”藍嘯瀚厭惡的抬了抬首,平淡的語氣帶著威懾而斥之。
可不知為何,突然他想起剛剛薇兒為了推辭做他的皇后說過的話,如果她的相公敢摸一下別的女人,她就會把奸 夫 □毒死,剁成肉醬餵狗。他的嘴角又不由自主的又微微翹起……
“陛下,臣妾……臣妾……”萍夫人秀目盈水,嬌柔委屈的跪起,卻不退下。
“哼!萍夫人好大膽,朕的話竟敢不從?”藍嘯瀚倚在雕有夔龍榻冷冷一道。
“陛下,臣妾……臣妾……”萍夫人碎咬著銀牙,猶豫是否要問出心中疑問,眼角不禁瞄上榻坐天子,不覺又被天子的俊美容顏給惑了心,淺眉低沉,瑟瑟詢問:“陛下,臣妾可否能知今日在‘碧瓊軒’設宴,所宴何人?”隱在衣袍內的十指緊攏,長長的指甲刺入掌心。
藍嘯瀚斂身坐起,臉色是平常,口氣卻狠勁,“你逾越了!”
“臣妾該死,陛下恕罪,臣妾該死,陛下恕罪。”萍夫人見此,萬分的恐懼,連是‘嘭’的一下跪在地上,珠簪玉佩叮呤作聲,逾越可是死罪呀,但在垂頭的瞬間秀氣的眉宇內深深的陰狠一飛而過。
“滾!”藍嘯瀚‘開恩’的怒吼一聲,甩出去長長的蟠龍金燙衣袍帶翻九龍雕紋案几上的玉盞,其話音未落,萍夫人忍住眼眶內的淚水,盈身一禮,不敢再出一聲自取其辱的退了下去……
這一夜,藍嘯瀚躺要華美的龍床上,是滿懷心事的久久不能入睡……
……
葉菱薇回到行館的第一件事,就是馬上召集鳳鳴國隨行的官員和部分陪嫁的宮娥、宦官們一起想對策……
眼下情勢迫在眉急呀,多點人就多一分力量嘛,不是說“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