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打和薇兒第一次見面後,她總是會突然出現在他面前,難道,她真的就是靈玉為他找的“有緣人”?!
看著眼前這個喋喋不休,不停的“恭維”他奪位成功的薇兒,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將要面對的問題。
果然,她一聽國師說他們的大婚的事,嚇的她花容失色,不過……自己也很是佩服她還有膽量和國師唇槍舌戰。
好笑的是,她竟然為了不想做他的皇后,很坦白的把自己說的一無是處。難道她不知道一個真正一無是處的人怎麼可能會承受自己的短處呢?一個真正貪圖富貴,利慾薰心的人怎可能會很大方地坦白呢?
不過有點可氣的是,她叫鳳鳴國的那個王爺,一口一個歐陽哥哥,不知道為什麼聽著就想發火。難道他藍月國的一國之後,還比不上鳳鳴國的一個區區王妃?她以為她丟擲個善妒的難題給他,他就怕了?好,朕就答應你,看你還能怎麼樣!
藍嘯瀚斂起眉心斜著修長的身子倚在金龍檀木榻上,冷冽俊美的臉露起一絲春芬,手裡拿著“藍月白玉佩”的龍玉,看著它正發著淡淡的藍光。
是呀,這塊玉自從十二年前,鳳玉被送走後,就再也沒發過光了,可就從前些日子起,它又開始發光了,是哪一天呢?對了,就是鳳鳴國的和親人馬進入國境那天開始的。看來它感應到了鳳玉。這塊鳳玉應該在薇兒身上吧?!
……
這時候,連藍嘯瀚自己都沒有察覺——他嘴角掛著個淺淺的微笑。
情……便在這刻種下,種……便在這刻發芽。她……將成為自己一生的羈絆與綣戀。
然……兩人真的可以廝守終生,天長地久嗎?
……
天上掉陷阱(二)
寢宮之內,藍嘯瀚斂起眉心斜著修長的身子倚在金龍檀木榻上,冷冽俊美的臉露起一絲春芬,手裡拿著“藍月白玉佩”的龍玉,看著它正發著淡淡的藍光……
“啟稟陛下,萍夫人求見。”禁宮總管洪德子進來稟告,這個老宦官是宮裡的老人兒,兢兢業業,忠忠誠誠的服侍過三朝的皇帝,雖然是經歷三朝的人物,但年齡也不過五十來歲,身體硬朗著呢。
“不見,就說朕不適,歇息了。”藍嘯瀚皺了一下眉頭,緩緩收起了手裡的靈玉,目如寒冰的掃了一眼下跪的洪德子。
萍夫人?怎麼不老老實實地呆在自己的寢宮,又來自討苦吃?
這個萍夫人,就是他其中一個侍姬,六年前先皇給他配的侍女,後來順理收了房,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有這方面的需要。
自己做皇帝也做了四年,可因為祖宗的規矩,始終不能給她一個嬪妃的身份,在這點上,他終究覺得有點虧欠了她,不過她這幾年卻當正自己是正宮娘娘一般,對後宮裡大大小小的事物諸多指手畫腳。
本想對她這種逾越的做法大懲小戒的,不過他想想,做為皇帝什麼事都不可能親歷親為的呀,再說了,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選,只要她做的不太過分,自己也就睜隻眼閉隻眼的過了。
可能就是自己的縱容,萍夫人誤解為預設,就越發為所欲為,仗著自己是先皇指派的人,老喜歡去找自己另一個侍姬——蓉夫人的茬兒。
這蓉夫人是他做了皇帝之後,一次酒後亂性收的貼身宮娥,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都在明爭暗鬥,要不是念著幾年的夫妻情分,早就把她們驅除出宮了,自己也記不得有多久沒寵幸她們了……
因為正宮空缺,他曾經問過國師,什麼時候‘鳳玉’會帶著有緣人回來,希望靈玉為他挑選的皇后真象自己的母后一樣,儀表端莊,母儀天下。
呃……不過……這個薇兒就……國師確定沒搞錯物件?!
萍夫人顰著眉頭在殿門外候著有絲不耐煩,沒等洪德子宣,便欲想自個先進去,一雙軟細的手掌叩在朱漆殿門之上又縮了回來,連忙理理剛剛走急便起皺蓬的鵝色淡黃的裙襬,整整五彩繡燙的衣襟,這才滿意一笑,順順頭上髮簪微笑推門進去……
“陛下,你哪裡不適了?”跪地的萍夫人帶著嬌弱的美態。
藍嘯澣心裡冷冷一笑,嬌弱?你若嬌弱這宮怕都是弱兔兒了。心裡悶哼一聲:竟敢無視宮中的禮儀,私闖朕的寢宮,膽子可是越來越大了呀。
藍嘯瀚按住眉心;面子強住不悅,表情漠淡,還帶著點兒風寒症狀冷冷回道,“咳!不礙事兒,偶感風寒罷了,朕累了,想歇息了,你,退下吧。”
“陛下,請……請恩准……恩准臣妾今晚伴駕。”萍夫人;面色嬌羞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