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地盤腿坐在椅子上,一手支著下顎,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我。
良久,才聽她說:“昨晚那個,是你的朋友?”
我看了看她,李玲看了看指甲,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那個大帥哥,他是你的朋友?”
我明白地“哦”了一聲,“是啊,中學的時候還是同學。”
李玲點了點頭。
“怎麼了?”我問她。
李玲眉頭微皺,搖了搖頭,然後說:“沒事……”卻又嘟噥一聲:“他看你的時候,怪怪的。”
“啊……”
“沒事啦,吃你的粥。”
“哦……”
“祺日。”
我抬頭看她,只見李玲一雙眼四處亂瞟,嘟著嘴,說:“你昨晚說的那個……”
“哪個?”
“就、就是——那個——”
我放下湯匙,疑惑地看著她。
李玲突然砰地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地說:“就是那個啊,我是你最——”
她的雙頰猛地充血似的發紅。
什麼?
僵持了好一會兒,李玲長嘆一聲,兩手掩面倒回椅子上。
“呆子、呆子、為什麼啊為什麼,怎麼會有這種呆子……”
……
嗯?
第七回(下)
重生之沉雲奪日第七回(下的0。5)
在戴斯·金的案子告一段落後,凱薩琳就像先前承諾的那般批了我兩天假日,原來是計劃好趁著這兩天好好把房子打掃一番,沒想到當晚爛醉如泥之後,隔天起得晚不說,還讓李玲逮著在外頭悠晃了一個下午。
李玲的打工時間不定,不過多數似乎是在晚上,詳細她也不多說,李玲很有個人原則,即便是上一世也鮮少聽她訴苦或是抱怨。我即便不好干涉,心裡難免有些擔憂,可瞧她那好精神,想來還是過得不錯的。
原以為晚上能好好放鬆的時候,卻又遠遠瞧見那有些單薄的身影——這回我總算有了經驗,趕緊強打精神了迎了上去。
“你來了?怎麼不打一通電話通知我?”我把兩手裝滿東西的袋子放下,一手伸進褲袋裡掏著鑰匙。
王箏兩手插在大衣口袋內,似乎不太耐寒,臉色倒是好了許多,看著我微微垂頭,聲量極小地說:“我來……拿衣服。”
“呃,哦,那先進來坐。”我招呼著他,一手提起袋子,另一個卻被那蒼白而富有骨感的手接過,我微微一怔,王箏卻徑自走了進去。
他替我將東西提到了廚房,看過去有些喘,只見他抬手掩了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