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不抬,“對了,讓她一天塗六遍,這瓶就是一天的量,用完再來找我拿。”
葉臨倒吸一口涼氣,這裡面加了冰片,一天塗掉一瓶,不定怎麼難受呢!
葉神醫不再多問,他是看出來了,他家娘子這是在整徐五小姐呢!
葉夫人進內室前還在叮囑葉神醫:“夫君,可別忘了!”
葉夫人已經許久沒有用這種語氣和葉神醫說話了,葉神醫有些激動,哪裡還管什麼寄人籬下,等採月來了,便真的按葉夫人的說法交代採月了。
徐其容拿到瓷瓶的時候鬆了口氣。
秋濃臉色有些難看:“姑娘,婢子已經檢查過了,就是稍微好點兒的生肌膏,葉夫人是不是沒有看懂小姐的密信?”
徐其容好心情的比劃:你看了我寫給葉夫人的密信?
秋濃連忙搖頭保證:“婢子不敢,只是,比這個還要好的生肌膏咱們也不是沒有,沒有必要再向葉夫人討。”
徐其容依然好心情的比劃:我要的就是這生肌膏。
然後繼續跟秋濃比劃:明日不管是誰來風波樓,都攔著,本小姐要抄一整日佛經。
秋濃以為自家姑娘是要跟平泰公主耍脾氣,想勸,可自家姑娘這些年不曾使過一次小性子,怎麼看都有些可憐,便不忍心勸了。
等到第二日徐其容痛得滿床打滾,嘴裡咬著一塊枕巾,滿頭大汗滿臉通紅還惦記著攔著她不許她去找大夫,秋濃才知道自家姑娘已經吃了葉夫人給的所謂解藥。
好不容易緩和了些,已經是兩個時辰以後了。
兩個時辰一過,徐其容又哆哆嗦嗦的吃下了第二顆解藥。
秋濃急得眼淚直流,可姑娘性子倔,她除了擰毛巾給姑娘擦汗外什麼也做不了。
等到十二個時辰熬過去,徐其容整個人就跟水裡撈出來似的。
秋濃心疼得不行,一個勁的問自家姑娘:“姑娘,快試試,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