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水兄,你問得實在是多餘了些。”
丁陽的話有條理起來不說,而且還是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連皇宮都敢闖,殺一個背主後又幾次招惹郡主生氣的丫頭,以此來警告我丁家予郡主來說算不得大事。”
紫萱看著丁陽:“珍珠死在誰手上你心裡清楚,千不看萬不看你也看在珍珠腹中你的骨肉上,給她們娘倆報仇吧?你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在眼前,如今還不為其討個公道,你真不怕老天爺罰你?”
丁陽的臉猛得扭曲:“住口!”他不是不心痛的,不是不後悔的,只是在強壓著罷了;聽到紫萱提到他的孩子,再想到芳菲肚子裡那個不應該活下來的孩子,他真想狠狠的給自己幾個耳光。
紫萱看向府尹:“府尹大人,珍珠是因為知道了丁大夫人偷人之事,前來告訴我時被丁家的人追上打殺;當時珍珠已經身受重傷,全身是血了。”
“郡主,有道是捉賊捉贓、拿奸拿雙,你張口閉口汙我清白是何道理?如果你能拿出憑證來,或是找出所謂的姦夫來,我芳菲馬上撞死在你面前;否則,郡主你就要給我一個交待——貴為郡主也不能平白汙人清名吧?”芳菲居然開口了。
看得出來她比丁陽有腦子多了,開口就要憑據;因為她很清楚,今天晚上的珍珠之死事出突然,朱紫萱不可能會有憑有據的。
紫萱看看芳菲:“府尹大人,雖然丁大夫人通姦無憑無據,但是這裡有兩個大夫都可以證實,丁將軍有隱疾所以……”她說完咳了一聲沒有說下去。
府尹自然明白紫萱未出口的話是什麼,點點頭看向老大夫和墨隨風,聽完他們的話後看向丁陽:“丁將軍有何話要說?”
丁陽自齒縫中擠出一句:“他們兩個人的話不可信,一個是輔國郡主的朋友,一個是庸醫!內人賢良淑德,豈能容人如此汙衊,此事天亮之後我自會上書請皇上為我們夫妻做主。”
晉親王冷冷的“哼”了一聲:“真不知道你丁陽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還是怕人丟得不夠大;行啊,明天進宮請皇上聖裁吧。”
金烏嗡聲嗡氣的加了一句:“王爺,明天我們也進宮,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帶個人同往?就是今天晚上捉住的其中一人,名叫丁福貴,據他說是丁家管家之子,我們沒有問他自己叫嚷著說他是上唐賢貴妃的妹夫,說我們敢加一指在他的身上賢貴妃的妹妹定會十倍還之。”
“賢貴妃,不知道是哪位娘娘;”金烏撓撓頭很不好意思:“王爺,你要代我們向賢貴妃娘娘請罪,我們並不是有意冒犯,不小心捉錯、打錯了人而已。”
晉親王咳了一聲:“賢貴妃只有一位妹妹,而且還是同父同母的妹妹呢。”
水慕霞不厚道的笑道:“金烏兄,來,我給你引見賢貴妃的妹妹,你也不必讓王爺去求賢貴妃,你直接求賢貴妃的妹妹高抬貴手就成了。喏,這位丁大夫人就是了。”
296章 認親
丁陽已經大怒:“大陽蠻族的使者,我敬你們是客,你們不要欺人太甚!雖然丁某人有得罪的地方,但丁某人已經賠過罪,你們如今卻要汙我內人的清白,汙我丁家的門風,實在是讓人忍無可忍。就算你們遠來是客,也要給丁某人個說法。”
他喝完還不忘去看芳菲,因為金烏口中的那個丁福貴確是丁大管家的長子,長得一表人才且還識得字,只是考了一回秀才不成之後也就安心在丁府當差了。難不成是真得?這個念頭就如新生出的毒蛇,更大口的咬住了他的心。
芳菲的臉伏在膝蓋中,哭得那叫一個痛、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嚎得就好像她的爹孃死了般;不過她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聽到丁陽的話她的心定下一半,這個時候有丁陽開口比她說話強太多太多了,她只要哭就可以,讓人知道她的委屈就行了;辯駁倒是不用那麼著緊,反正丁陽也會為她說話,至於回到丁府之後如何,到時候她再想法子,先要應付過眼下去。
偷人之事當然不能被朱紫萱歪打正著的弄成真,那她不要說是有貴妃的姐姐,就算是有個皇后的姐姐,也一樣只有上吊這條路可以走:為了她姐姐的名聲,為了她文氏的名聲,她也只有一死。
成敗現在全在丁陽身上,只要他肯開口維護她,那麼此事就有轉機;實在不行她還可以來出尋死的戲碼,到時候至少能讓人半信半疑,而不是確認她是有姦夫的。
金烏的大眼一瞪可比丁陽的大多了,也有神多了:“哪個汙你什麼內人外人的清白了,我也只是聽丁福貴說得,不然我剛到京城,又哪裡知道什麼賢貴妃娘娘,又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