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昧著良心說話?她可不曾把你當父親,賈氏的下場你沒有看到嗎?還是趕快向皇上說出真正的實情為好。”她還是想要攻心為上。
紫萱輕斜一眼芳菲向皇帝施禮:“皇上,玉佩不能為證。”此事要讓皇帝親口證實。
皇帝緩緩的點點頭:“的確如此。而且還有不少的疑點呢,朱家的事情,朕要好好的查一查才成。”他說完有意無意的看了眼丁陽。
他沒有理會芳菲的話,顯然對丁家的所為很有些生氣;不過他對紫萱兩次有意的傷害芳菲的名聲也有些不滿,要知道芳菲有什麼不妥,賢貴妃同樣會被牽累。
後來九黎的解毒之法和避毒之物,讓他心中對紫萱的不滿也就飛走了;聽到芳菲的話,自然更為不喜她:這個女子怎麼如此的不識趣兒?
丁家的人不再開口,他還能保他們一二;眼下,就算他是皇帝想留下丁陽的性命前程,也要想一想九黎那邊、還有朝中各大臣的反應了。
丁陽卻根本沒有察覺到皇帝的不快,居然馬上開口駁道:“皇上,玉佩的雕工看上去雖然舊,其實也只是雕了幾年而已;再說,就算是九黎的雕工,我們上唐內就無九黎的匠人嗎?那是朱紫萱的姦夫知道她有九黎的血脈,所以才會找個九黎工匠而討她的歡心。”
“朱厚田倒底是其父親,為其開脫之言,皇上您不能盡信啊。”他說完連連叩頭。今天如果不能置紫萱於死地,他丁陽如何能體體面面的離開回到丁府?
說出來怕是沒有人信,他實在是有點不欲朱紫萱死:他要得只是想讓朱紫萱失去一切,伏在地上仰視他,知道什麼才是她的天。
不過,眼下為了他的名聲、他的將來、丁家的名聲,朱紫萱,必須要死。
“就算玉佩不能為證,還有肚兜這種貼身衣物為證,皇上。”他看一眼紫萱:“郡主做過的事情不是一兩句話就能遮掩過去的。”
紫萱聞言兩步到他面前,甩了一個耳光在他的臉上;看到丁陽要還手也不避讓,因為她知道有晉親王在,不會讓丁陽有動手的機會。
丁陽被晉親王的長劍點在咽喉處,漲紅了臉:“王爺,我所言句句為真……”劍尖輕送刺破面板,有鮮血流了下來使得丁陽不敢再說下去。
“住手。”太皇太后終於捉到紫萱的把柄:“丁陽是朝廷的將軍,皇上沒有開口你居然敢掌責於他?你眼中當真是沒有皇帝。”
太皇太妃看一眼皇帝,目光在晉親王的斷臂上閃過,目光一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
紫萱回頭看向太皇太后,這次即不行禮也不低頭,直直的盯著太皇太后:“他丁陽用我生身之父來汙我的清白,意欲致我於死地——我不是朝廷的郡主?他丁陽如此做才真正目無皇上,我自然要好好的教訓他,讓所有的人知道皇家是不能隨便汙衊的。”
“這是大道理,還有一層就是,難不成他都要殺我了,我還要笑臉相迎?現在只是給他兩個耳光已經很客氣了,太皇太后。”她慢條斯理的說完目光也不開移開:“只是太皇太后你為什麼不喝斥丁陽辱罵我這個郡主,反而要喝問我這個郡主教訓他呢。”
皇上開口了,搶在太皇太后想發怒之前:“郡主,不可對太皇太后無禮。”他只是說不可無禮,卻並沒有責罰紫萱。
太皇太后怒目看過去:“皇上”
“皇祖母,您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皇帝好整以暇,看著太皇太后還是極為恭敬的。
太皇太后長吸一口氣:“我們,現在先看看輔國郡主的肚兜是怎麼一回子事兒吧?”
紫萱聞言一笑:“怎麼回事兒?其實此事現在已經明瞭,丁家想遮掩丁陽昨天對我、對皇上的冒犯,因而才會收買朱家的人來陷害我;皇上,此事可以不必問下去,現在可容臣妾稟明昨天丁陽的所為嗎?”
皇帝還沒有說話,太皇太后冷笑起來:“豈有不問清楚的道理。真的假不了,假得真不了;你現在可是皇家的郡主,如果言行有何不妥可是事關皇家的名聲,豈能糊塗了事。”
紫萱聞言挑起眉毛來:“太皇太后,皇家的郡主、公主們言行有何不妥要如何處置?”
太皇太后眼中殺機四射:“如果有人汙了皇家的名聲,就算是貴為公主也不能輕饒。哼,毒酒白綾早就備好的。”
紫萱聞言冷笑:“是嗎?太皇太后的話當真如此,明天我們上唐只怕是真要大辦喪事了。”上唐的公主們言行何止是不妥,當她是三歲的孩子好哄嗎?
皇帝不想牽扯其它的公主們進來,那些嬌客讓他也極為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