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她,殺了她我給你更多的銀子。”
獄卒回頭謝過丁陽,看著芳菲:“丁將軍雖然身在大牢中,可是丁老將軍卻在丁府中,我當然有銀子可拿;還有,就如丁夫人所說,我豈會為銀子賣命——丁老將軍對我們一家人有活命之恩,我豈能不報?”
他自袖中抽出一柄短劍來:“丁夫人,還有什麼遺言要交待?”
丁陽卻是一刻也等不得:“不要說那麼多的廢話,快把她給我殺掉。”他再看向芳菲獰笑:“賤/人,我讓你死也不會有全屍的。”
芳菲想躲閃,可是獄卒出手就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抵在牆上:“想跑?你能跑得了嗎?”
看著那把短劍芳菲大叫:“你殺了我,輔國郡主等人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定能查出是你來,到時候你的家人也會被你連累。”
“輔國郡主?”獄卒笑了起來:“我可是她的證人,她怎麼會懷疑我?喏,你看看這是什麼?”他放開芳菲自袖中拿出一樣東西來:“認識嘛,這就是輔國郡主今天帶在身上的玉佩,上面還刻有字呢。”
獄卒把玉佩扔在床上:“一會兒你就會握住那塊玉佩的,而今天又只有輔國郡主等人來過,你死之後物證有了,而人證嘛就是我和我那個兄弟了;兩人為證,正正好呢,你死了怎麼會和我有關?”
丁陽聽完大笑起來:“好計策。快,動手。先殺這個賤/人,然後再用玉佩在皇上面前證實朱紫萱那個賤/人殺人滅口——到時候芳菲你可以瞑目了,你不會再有不好的名聲,而珍珠當然也是朱紫萱所殺。”
“以你一條誥命的性命,讓朱紫萱也嚐嚐被砍頭的滋味兒,哈哈,痛快!讓朱紫萱也知道什麼叫做身敗名裂、走投無路!”他一拍牢柱:“動手,給我狠狠的刺進她的心房,讓我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