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司馬家的人卻非把丁陽扯出來,只為對紫萱說幾句難聽至極的話,卻忘了如此相比就等於自低身份。
紫萱一句話的反擊已經足夠,不需要再多說。
平博文話沒有出口就被紫萱的話噎到,那股憋在胸口間的氣更頂得他難受,當下怒氣更甚;但他依然不敢當著晉親王和水慕霞等人對紫萱有所不敬,哼了一聲道:“縣主不必逞這口利之利,你原本就是強求,我們也只是說你強求之事,同其它有什麼相干。”
他一面說著話一面目光落在碧珠的身上,馬上心生一計用肘輕碰席巡撫:“不過是個蠻夷女子,做個妾室都是高抬她,讓她跟在府上四姑娘的身邊做個丫頭,也不算是辱沒她;怎麼著,錢國公爺和府上四姑娘以後總要有人在跟前伺候著的,你說是吧?就用他吧,錢國公選中了,總不能太過強硬免得讓四姑娘落個善妒的名兒。”
他是在故意撩撥碧珠,因為深知蠻夷女子最受不得激,性子都烈得很,一句話不對就會發作出來;他要得就是讓碧珠發作,到時候只要碧珠開口或是動手——他是當朝大員,碧珠不敢弄死他或是弄殘他,不然碧珠死定了不說就連紫萱也逃不脫大罪;馬家不同於其它九黎人,上唐的這些規矩馬家的人都是極清楚的。
碧珠只要一動手就落了口實,只要被他找到藉口就狠狠的整治碧珠一番,也就是挫了輔國縣主的銳氣。
碧珠的眉毛一挑瞪過去:“蠻夷女子怎麼了?!蠻夷女子就低人一等了?妾室,姑娘我還就是個誥命夫人的命,不信你就走著瞧。蠻夷女子卻不同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