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對紫萱不足夠好,不合大陽蠻人的性情。
金烏話說不出來了,聽到妹妹的話他用盡全身的力氣也只是點了點頭,表示他剛剛要說得話就是那個意思。
水性楊花的眼睛眯了起來,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金烏沒有說話;晉親王的目光裡閃過一絲有趣兒,不過連向來多嘴多舌的水慕霞都不作聲,他當然更不會開口;倒是錢天佑盯著金烏半晌,張嘴就要問金烏是不是對輔國縣主有意思時,卻被碧珠及時掩住了口,使他沒有說完。
紫萱微笑:“謝謝金烏和火舞了,壞人的銀兩不拿白不拿而已,倒不是我缺銀子。”她其實真得很缺銀兩啊,這一路上花用太多了,雖然有九黎的銀子頂上,但是眼瞅著就去了大半,擱誰不心疼?但她也不好開口向金烏和火舞拿銀子。
墨隨風卻攀上金烏的肩膀:“那個,我倒是很缺銀子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只是調笑。連錢天佑都有所疑心了,他豈能什麼也看不出來?因而他根本不是為了金烏的金子,只是逗金烏玩兒罷了。
害羞的姑娘家見得多,害羞的大小夥子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但是長得如此威猛卻比大姑娘家還要害羞的人,他還真得只見過金烏一個。
金烏的臉在眾人的目光裡紅透,卻還是用力的、認真的點頭;大陽蠻的人對朋友向來大方,只要他們當你是朋友,為你兩肋插刀絕對不是一句空話。所以墨隨風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