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扯了下來露出如雲的烏髮:“咦,女的?你是不是女子?”她說著話還想過去托起芳菲的臉來瞧瞧。
金烏拉住她:“當然是女子。”
芳菲伏在地上痛得大叫,後背的衣衫壞掉、就算是痛得要命她也不敢起來,因為怕前胸的衣服也落下來:她就真得不用活了;就在此時,火舞掀掉了她頭上的帽子後又過來託她下巴,嚇得她一躲頸前就露出一大片的雪白來。
晉親王此時還在看那隻“白兔”:“公的。”
水性楊花一本正經:“我看是隻母的。”他摸摸下巴環胸而抱:“我可以和你打賭。”
錢天佑翻個白眼,上前把丁陽的外衣扯下來,因為丁陽不能動衣服是被扯壞才扯下一大塊來,扔到了芳菲的身上勉強遮住她的一點春光。
芳菲忽然大叫著痛哭起來:“妾不能活了,妾被你們幾個大……”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火紅的鞭子就在她面門前閃了閃,讓她把未說完的話吞了回去。
紫萱看著她:“你想好了?”那本《孝婦記》裡可是把芳菲寫得如同天上的仙女般,如果說那戲目芳菲沒有摻與,紫萱就把自己眼睛挖出來。
水慕霞手一指北邊:“那裡適合懸樑。”
“那邊,水井。”晉親王的手指得是南邊,不過他的眼睛還在盯著那“白兔”:“嗯,可能是母的。”他向來不會和水性楊花打賭的,自從多年前他輸給水性楊花之後他就如此認定。
芳菲看看晉親王,再看看紫萱笑得咧開的嘴:“妾、妾想去更衣,可有房間?”她眼中的淚水欲落未落,楚楚可憐的樣子比受傷的小白兔還要讓人憐惜。
剛剛還護花的錢天佑一大腳丫就踹了過去,正正踹在芳菲的鼻子上,看到芳菲臉上的鞋印,還有流個不停的眼淚鼻涕才舒服的喘了口氣:“這樣,看上去就舒服多了。”回頭他對碧珠笑得燦爛:“我也是不打女人的,只打不是人的東西。”這一句,絕對是被晉親王調教過的。
碧珠微笑:“打得好,今天晚上我親自弄兩個菜給你嚐嚐。”她看向紫萱:“出氣可以,生氣便不必了,為這種人實在是不值得。”
紫萱點點頭看著丁陽:“私闖驛館啊,扔到柴房裡去過夜吧。”她拍拍手:“我們走吧,今天晚上我也弄兩個菜給大家嚐嚐。”打丁陽還真是會弄髒她的手啊:“現在我要好好的去洗洗手才成。”
眾人皆點頭,扔下僵直的丁陽和衣不遮體的芳菲,紫萱等人轉身就走。
芳菲沒有想到無一個男人肯為她開口,微微一愣後她看看丁陽開口:“縣主,你不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嗎?”。
丁陽大急,他來是想讓紫萱住手卻不是想讓紫萱去找長泰的麻煩;可是他卻苦於無法開口,只能不停的眨眼、瞪大眼示意芳菲住嘴。
芳菲卻不理會的大叫:“是長泰公主……”一句話沒有說完就看紫萱迴轉、抬腳、踹出,又一次正中她的鼻子;動作是一氣呵成,雖然不算優雅但勝得流暢,倒也贏得了幾聲喝彩。
“你想除掉長泰勞煩你自己動手,不要妄想用什麼引狼驅虎!”紫萱又踹過去一腳後道:“不過,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會代你把心意轉達給長泰公主的。”她收腳看看鞋子:“唉,好好的一雙鞋,才穿了沒有兩個月就要扔掉了。琉璃,翻翻看他們有沒有五十兩銀子?拿來賠我們吧,還真便宜了他們。”
琉璃把丁陽和芳菲的包袱的拿過來看了看:“還有一百幾十兩銀票,及兩片金葉子,十幾兩碎銀。”
“我們吃點虧收下吧。”紫萱撇嘴:“出門在外也不知道多帶些銀兩,真是得。”
這是明搶啊,可是芳菲卻不敢說話,捂緊身上的衣衫坐在那裡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金烏忽然憋紅了臉過來對紫萱施禮:“縣主,您是不是缺銀子?如果缺銀子的話,我、我這裡還有一些金……”他的話說得有些結結巴巴的,卻立時引來了幾道目光,看得他連話也說不下去而低下了頭;雖然長得虎背熊腰,但他是個極為害羞的人,平日裡話少就是因為害羞而不敢和人多說一個字,此時被眾一瞧哪裡還記得他原本要說得話。
236章嗟來之食
金烏的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火舞過來一拍他兄長的肩膀:“我們還有金子嘛,不少呢,縣主有需要儘管開口。”她把紫萱當成是姐妹,自然是有銀子大家要一起用。
紫萱近來做事用了很多的銀子,此事她是知道的,因此她兄長開口後她有點悔意:為什麼自己沒有早點想到呢,也不至於紫萱再去搶那種壞人的銀子來用,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