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撐起身子,手掌下的涼意讓他猛得睜開眼睛,入目不是他的大床而青石,除此之外就極為豔麗的衣裙——這麼豔,在他府中只有小丫頭們才會穿用,可是這衣裙怎麼好像穿在他的身上?!
他抬頭看到身邊的幾個男人:“你們對我做了什麼?”聲音不算悅耳動聽,但是卻讓人聽著舒服;這是他向來自傲的本錢之一,以他的聲音就可以迷到不少女子,不過他卻不知道他的聲音讓人難辯男女,尤其是在他著女裝的時候。
幾個男人連忙擺手:“我們只是叫醒姑娘,並沒有對姑娘無禮。”他們的眼睛卻盯在司馬玉的臉上,目光實在是有些讓人臉紅。
司馬玉看看身上的衣裙,他伸手捉到面前的男人,呼吸都噴到了對方的臉上,鼻子也不小擦到了對方的鼻子:“你們倒底……”
一聲突兀的“非禮啊——!”打斷了司馬玉的話。
245章自食其果
司馬玉想抬頭看過去,因為“非禮啊”這三個字是出自女子之口,他之所以沒有看到那個大叫打斷他話的人,是因為他感覺手背落了些暖暖的、有點粘的東西,不自覺的垂眼看到的卻是豔紅的血!又是一滴血落下來,他馬上抬頭看到的卻是一雙火熱的眼睛以及正流血的鼻子——他抓住的那個男人,正對著他笑得痴迷。
司馬玉大吼:“不要那麼看我。”他吼得時候因為太生氣當然會揪緊了對方,這下子不但是臉和臉挨的近,他幾乎把那個男人拉進他的懷中!這下子那男人的鼻血噴的更厲害了,還喃喃的道了一句:“胸、胸好白……”嘴角居然流出了一絲晶瑩的東西——口水,他的眼睛盯著司馬玉被撐開的一點的脖子下面,流出了口水來;這絕對是個色中餓鬼啊。
這下子當真是讓司馬玉忍無可忍,他並不是討厭所有的人對他饞涎欲滴,如果是女孩子、或是美貌少婦露出恨不得把他綁回家的神情,他只會心中暗樂、陶醉不已;但是當一個大男人對著他露出恨不得拐他回家的樣子來,他就想要打人了。
想到就做,司馬玉馬上揮起拳頭對著拉到眼前的男人打了下去,不過他也就剛舉起手來就感覺另外一隻手沉重無比,然後懷中的男子居然就這樣軟倒在他的身上,而那男人的嘴巴在他的臉上滑下去,滑到他的脖子上又在他的胸前一路滑下去。
幾個男人倒吸氣的聲音很響,顯然他們是在羨慕那位老兄:豔麗到讓人邁不動腳步的女子可不多見,反正他們幾個是第一次見到;可是沒有想到他們當中有人不止是有眼福,而且還、還……。唉,真是有傷風化啊;幾個男人在心底一嘆卻無人去扶一扶同伴,因為妒忌啊,為什麼他們沒有這樣無邊的豔福呢。
紫萱沒有想到會有男人因為司馬玉而流鼻血,而且還是那麼的痴迷,痴迷到最後暈倒在司馬玉的懷中:天啊,禍國殃民啊。
她一面使人去叫墨隨風來,一面忍笑對幾個男人道:“你們想對這位姑娘做什麼?!要知道,這裡可是驛館。”
那幾個男人連忙解釋,可是話剛開口司馬玉已經衝過來:“朱紫萱,我今天要殺了你!”紫萱一開口,他當然就知道剛剛喊非禮的人是誰了,而他這一身衣服又是怎麼回事。
他實在是氣得發狂。就算是做夢,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穿上一身女子的衣裙,而且還會被男人非禮,且讓那個非禮自己的男人因為太過興奮而暈了過去。要知道,他是個男人,一個大男人,一個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大男人,他歡喜的向來是女子不是男的!
紫萱一面躲到碧珠身後一面笑道:“我可是替你叫了‘非禮’的,為得是救你,雖然不曾叫來許多人前來救人,你也不能恩將仇報啊,姑娘。”她之所以能把這些話說完,當然是因為有人出現攔下了司馬玉。
攔住司馬玉的人不是碧珠而是墨隨風,他剛剛好趕上便捉住了司馬玉的手腕,不過他的眼睛同時落到了司馬玉的臉上,忍不住眼睛就是一亮:“這位姑娘,有話好好說嗎?有必要動手動腳這麼傷和氣嘛,我讓人弄了幾屜包子,姑娘你要不要……”他的眼睛飛快的往下溜:“咦,姑娘的手好大啊!”他正握住司馬玉的手輕薄呢,可是摸過了無數柔滑小手的墨解元,在輕輕滑過其手時馬上發覺到了不對勁。
紫萱笑倒在碧珠的身上:“這位姑娘天生大手大腳,墨大夫醫術無雙不知道可以不可給人家一雙小手呢?”她不客氣推墨隨風:“病人在那裡,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是你眼前的大姑娘。”
墨隨風的手指飛快的拉開司馬玉脖子裡包得緊緊的、高高的衣領,然後怪叫一聲扔下司馬玉的手,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