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也不能就算是絕對的錯;但是,你不應該把孩子牽扯進來,你首先是個母親其次才是個女子。”
她對著公主施了半禮轉身就走,對丁陽正眼也沒有看。
丁陽也不死心:“你相信水慕霞的謊話?”
“為什麼你不認為司馬霞的話是假得?”紫萱的腳步沒有停下來。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們當年的事情,這些年來水慕霞可曾否認過一個字;他為了司馬霞自我放逐了多少年?”丁陽死死的盯著紫萱:“你才認識他多久,眼睛看不到半點事實嗎?”
紫萱回過頭來看著得卻是長泰公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我的確不是沒有猶豫過,就像丁公公所說,當年的事情可是人人皆知,慕霞也不曾否認過——應該說他從來不曾提及過一個字。”
“人人皆說的事情就是真得嗎?不要說是全京城的人說什麼、就是全上唐的人說慕霞當年如何,就是全天下的人說慕霞當年做了什麼,可是說這些人話的人沒有一個是我的朋友;我憑什麼要相信那些陌生人的話,甚至是如丁公公或是公主你們不太熟悉之人的話?”
“因為不相干的人而去懷疑我的朋友,而且還是生死至交的好友,彼此可以託付生死的好友,我豈不是傻了?嗯,我這人不能算是聰明,但卻從來不傻得,所以我相信慕霞。”紫萱說得理直氣壯:“就因為他是我的朋友。”
丁陽卻大叫起來:“只憑他幾句話……”
“只要慕霞一句話,不,只要他對我說‘不是’兩個字我就會相信他;”紫萱輕輕的瞄了一眼丁陽:“丁公公,你不是男人了所以不明白兄弟之義、兄弟之情可以原諒,但是為人處事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