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你想娶什麼的人也無所謂,可是你不能不認下自己的兒女啊?你連自己的兒女也不認豈不是連人性也沒有,我不能讓你做出這等喪天良的事情來。”
水慕霞怒吼:“我說了,那孩子不是我得表姐,你不相信我的話,而相信一個死了五年忽然又出現之人的話?”
長泰也站了起來:“當年的事情京城之中有幾個人是不知道?你又為了她做過些什麼,你忘了可是我們這些旁觀者沒有忘現在你隨口推脫一句孩子是旁人,你以為能騙得過誰去。”
她再一指兩個孩子:“看看他們,雖然像極他們的母親,可是細瞧之下眉眼之間和你小時候倒底是一兩分相像的;此事豈能騙得了人?”
兩個孩子嚇得哭倒在母親的懷裡:“他不是父親,他欺負母親他是壞人;孃親,我們走,我們不要在這裡。”
如果就事論事的話,當然是司馬霞的話更讓人相信;但是紫萱心裡卻有些偏頗,因為她知道水慕霞的為人:這人雖然平常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但是蕭家每一個人他都沒有割捨下,不然豈會回京又豈會為蕭家費盡心思?
她仔細看向兩個孩子,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極像母親來,可是看來看去她也沒有瞧出有什麼地方特別的像水慕霞來:當然,這個不能做為依據,而且小孩子有時候長得只像父母一人也是平常的事兒。
不過硬說什麼地方都不像也是言過其實得,比如兩個孩子的眉毛都很粗,這一點就和水慕霞的眉毛有點像。
水慕霞聽得一腳把桌子踢了出去:“他們哪裡像我了?”這也就是為什麼長泰在殿裡沒有擺放東西的緣故了,你就可勁兒砸也就只有幾張桌子和幾把椅子。
長泰過去指著兩個孩子的嘴邊:“他們每個人只在左邊有酒窩,就如你小時候一模一樣,你同能抵賴。”
水慕霞惱得一把揪起了司馬霞來:“那個方生呢?你休想賴上我,更不要想把孩子賴給我,不要以為我會顧念你當初的那點恩情,就不會殺了……”
“放開孃親,你個惡人,放開孃親你個惡人我們會叫爹爹來殺了你得……”兩個孩子哭著過來打水慕霞,那個女孩子甚至張開嘴巴咬向他的腿。
水慕霞放下了司馬霞,而司馬霞因為衣領卡在脖子上險些憋死,此時顧不得說話只顧得上大口喘氣了。
伸手拉過兩個孩子來,水慕霞道:“你們的爹爹呢?你們爹爹去了哪裡?”只要找到孩子們真正的父親自然就能大白於天下。
兩個孩子齊齊搖頭齊齊掙扎,對水慕霞又是咬又是踢又是抓:“放開我,放開我”
長泰聞言根本不吃驚:“沒有名份司馬霞能生下兩個孩子,能活過這幾年來嗎?當然要給孩子們找個名義的爹爹了,不過那人待兩個孩子極為不好,把孩子打得遍體是傷慕霞,你真得能狠下這種心腸來?”
水慕霞忽然不怒了看著司馬霞:“很好,果然不愧是司馬大姑娘,自然想好所有的一切才會來見我;當年你我之事滿京城的人都知道,而我還因為你和家中父母成仇浪跡天涯——你說得自然是真的,我只要說得和你相反當然就是假得。”
“好,很好。我水慕霞五年來沒有再吃過這麼大的虧,你很厲害、你才當真算無遺策。”他攤手:“你要認祖歸宗是不是,你認得祖是蕭,要歸得宗也是蕭,和我沒有半分關係。”
水慕霞的目光如針般尖銳:“你應該帶著孩子去蕭家而不是來尋我。司馬家,我記下了;司馬霞我也記下了。”他指了指自己:“這個虧,我不怨你不恨你,是自己太笨太傻,當年搬起的石頭如今砸了自己的腳”
他看也不看長泰,對晉親王和紫萱道:“走。”說完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對司馬霞讓人心痛萬分的輕泣無動於衷,更不曾看一眼兩個孩子,甚至連紫萱二人也沒有等就直直的向外走去。
長泰公主喝道:“慕霞,你今天實在錯得太離譜了。來人,攔住他。”
水慕霞看也不看來得人是誰,揮手就是重手把太監、護衛一掌就打出一人去,無一個沒有受傷的,重得甚至骨頭都折了。
水慕霞是隨性的,水慕霞是不遵禮的,水慕霞是很壞的,水慕霞是不肯吃虧的……什麼樣的水慕霞大家都見過,可是如此暴虐的水慕霞連晉親王也是第一次見。
晉親王看看水慕霞動手的背影,對司馬霞冷冷的哼了一聲:“找死也不要帶著孩子。”他就過去護著水慕霞,生怕他在氣怒之下再吃點虧。
紫萱也站了起來:“司馬大姑娘,你想做什麼都無所謂,你想要得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