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豈能記得住教訓,豈能讓旁人引以為戒不做同樣的錯事?無論是誰,錯了就要被責罰才對。”
“紫蘭他們的確弄不出這封假信,至於他們所說是受丁老將軍和司馬明大人脅迫,此事就要讓兩位大人和其對質了;不過,就算是受兩位大人脅迫,可是到了宮中見到皇上,還有什麼不能說出來,請皇上為其做主的?”
她說到這裡臉上現出了悲憤:“冤臣妾也就罷了,可是他們卻言辭鑿鑿的傷及九泉之下的母親,這等事情臣妾無容忍之量,請皇上為臣妾做主。”她會為紫蘭三人開脫?就算是老天下紅雨,她也不會為紫蘭姐弟三人說情的。
“至於丁老將軍和司馬大人,”晉親王開口:“誣陷輔國郡主的事情不小,但是刺客之事更大;尤其是那信做假做到如此地步,其中的隱情豈能不查?送入天牢後,此事定要徹查到底才可以。”
丁老將軍和司馬明如今是作繭自縛,不去天牢是不可能了;而且在皇帝的逼視下,他們還有一件事情要交待:那封信是如何造得假。
司馬明不是不想說而是他完全不知道,因此低下頭等著丁老將軍向皇上說明一切。現在讓他微感好受的就是,此事他的罪責要小得多,因為信是丁老將軍拿來的,造假的人也是丁老將軍。
可是丁老將軍也沒有說話,他同樣低著頭就好像在等司馬明開口一樣;就好像晉親王的話他沒有聽到,皇帝的目光他也沒有看到般。
晉親王冷冷的道:“剛剛都長了一條七寸不爛之舌,如今怎麼也不說話了?”
“王爺你太著急了,”水慕霞放開翰林院士走過來:“他們兩個人要想一想這罪責怎麼分啊,是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