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宮人們的話還能為證嗎?這等事情臣妾沒有辦法問清楚的,太后英明太后詳查吧。”
真要是問能問得出罪證來,她也就不必費那些手腳了;太后想查就讓她去查吧,看她什麼時候能查個清楚明白出來:反正,只要有機會能除去這兩個人她絕不會手軟,絕不要再給司馬雲二人害她或是她身邊人的機會。
太后要博賢名隨便她,紫萱不打算陪著太后玩下去,因為她陪不起:拿性命來換個沒有什麼用的好名聲,她真得沒有那麼笨。
彩羽抬頭:“郡主你不要一再的含血噴人,你說我對宮人用了藥可有憑證?無憑無證就胡亂入人之罪,你哪裡還算是上唐的郡主。”
紫萱冷冷一笑:“我是不是上唐的郡主要由我們上唐的皇帝做主。”她再次行禮還是要踏出殿門離開。
太后的臉色變了幾變後,終於開口道:“輔國郡主,此事你怎麼也要給哀家一個交待才成;宮中豈能來去自如,弄得神鬼不覺?何況敢於刺殺郡主是誅九族之罪,自然也要問個清楚,好回明皇上做處置。”
她真正在意的是有人能在宮中避開人的耳目出入,當真做到的話,那她們這些深居宮中的人,性命就算是被人握在了手中;何況,此事還有司馬家的女兒參與,說不定另有什麼隱情呢。
以眼下的情形來看,說謊的人並不是紫萱而是司馬雲二人;她自然不能再放任二人,當然要問個清楚。在宮中多年,能扶其兒子登基,她又怎麼會是心慈手軟的人?為了她和皇帝的安危,就算是錯殺一百也不會放過一個的。
司馬雲聞言心中慌:“太后,輔國郡主就是想置我們於死地……”
太后看著她:“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哀家的耳也不聾、眼也不花,自然知道何為真假,絕不會冤任何一個好人的。”
紫萱這才轉身回來,因為她要得就是全權處置,否則想要拿到絕對的罪證對付司馬雲二人,那幾乎是難如登天:她們兩個早就做了安排,絕不是短時間能把事情查清楚的。
現在嘛,她才不去理會什麼罪證;看著司馬雲和彩羽,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的話,就是罪證。”
司馬雲和彩羽拼命向太后和太皇太后叩頭,就是不想被紫萱無中生有弄出罪證來,那她們苦心安排的這出戏便不攻自破,根本不能保住她們的性命,也無法保住司馬府和丁府的安危。
“公報私仇。”彩羽泣不成聲:“郡主分明就是在公報私仇。”
紫萱搖了搖頭:“你這麼說就太傷我的心了,我和丁家的確是有仇,不過今天我還真得沒有想過要公報私仇;只會實事求是的說——今天在墓地之中,刺殺我的人就是彩羽。”
太后看了一眼司馬雲:“不關司馬姑娘的事兒?”
“司馬姑娘的確是到墓地去了,不過就如她自己所說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刺殺人?因此刺殺臣妾的人就是彩羽。”紫萱指著彩羽極為肯定的道:“剛剛我只是說她們不可能在宮中,並沒有說刺殺是兩個人所為。”
司馬雲沒有想到自己會逃過一劫,心頭激盪之下自然也懷疑紫萱別有所圖,但是她能因此而保住性命是不爭的事實,因此一時間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了。
彩羽也沒有想到紫萱會如此說,按理說紫萱最恨的人應該是司馬雲啊,為什麼放過她卻要置自己於死地?她看著紫萱:“不,我沒有……”
“本郡主說有就有。”紫萱看著她:“說你刺殺就是你刺殺,要罪證的話什麼樣的都有;你死之後,罪證定會一應俱全以便向天下人交待,此事你就不必擔心了。”說完她揮手:“來人,把她送去天牢三日後就可以問斬了。”
彩羽看向太后希望她能說句話,因為這番處置也太過兒戲了,當真是憑紫萱的一句話就要了她的命:天下間就沒有聽說過有這樣問案的。
太后卻沒有說話,彩羽只是一個賤民小妾,還是一個九黎的蠻夷之人,這樣的人死一個活一個都無謂;在她看來,死一個甚至比活一個要好得多,所以不管彩羽是不是真得刺殺了紫萱,她的死活太后不放在心上。
太后關心的是司馬雲的生死,因此對紫萱的話生出極大的不滿來,不明白紫萱為什麼要為司馬雲開脫。
有人來拖彩羽,卻又被紫萱喝止;先由晉親王廢了彩羽的功夫,才讓太監們近她的身:雖然有毒可以用了,但是彩羽如果當真用了,現在就能被晉親王格殺在當場。
彩羽的眼中恨意大盛:“為什麼,你朱紫萱為什麼就是和我們主僕過不去?”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