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不得你。”紫萱看著她淡淡的道:“再說了,不刺你的話難不成刺我自己?我這人很怕痛的,你也知道簪子刺下去有多痛了;可是做為罪證沒有點血跡不像話啊,所以只能借你的胳膊一用。”
“太后,那簪子分明就是……”司馬雲不再理會紫萱的胡鬧,向太后大叫起來。
紫萱一腳把她踢倒在地上:“閉嘴,本郡主說那是罪證就是罪證,說你們刺殺就是刺殺——你們還嫌罪證不足的話,本郡主可以繼續找下去。”
司馬雲不服氣的瞪紫萱:“論罪是要講理的。”
“哪個告訴過你我是講道理的人?不對,本郡主說出來的話都是道理。”紫萱微笑起來:“記下了,以後不要再說這麼可笑的話出來。”
太后眉毛皺得緊緊:“輔國郡主”實實在在是太過胡鬧了。
紫萱回頭行禮:“太后,您有什麼吩咐?”
“倒底有沒有罪證?”太后看著紫萱板著一張臉:“如果沒有再如此胡鬧,哀家……”
紫萱聞言站了起來:“太后,臣妾哪裡有胡鬧?這兩個人穿了兩身衣服,太后您是看到的;在這皇宮之中來去一趟無人發現,您不覺得後背涼?也是,臣妾操得哪門子心,反正想要她們的性命也不一定要在今天晚上。”
“她們要害我,我是知道了不會再上當,晚幾天就晚幾天;”她回頭看一眼司馬雲和彩羽:“只不過她們是不是生出害旁人的心思來,臣妾便不知道了。時辰不早,太后您早回宮安歇,太皇太后您也早點休息養病,臣妾告退。”
紫萱說走就走,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晉親王行了一禮:“這兩個人的衣衫都有些汙漬,還有破損之處,相信這不是穿在衣服裡面能弄髒弄壞的吧?兒臣也告退了,太皇太后好好安歇。”他對著太皇太后和太后行禮後,跟上紫萱就向大殿外走去。
水慕霞看到司馬雲抬起頭來,他搖了搖手指:“我還沒有說話呢,你著什麼急?”
司馬雲不理會他:“太后,郡主當著您和太皇太后誣陷臣女二人……”她當然不能這樣就算了;現在放過朱紫萱,天知道明天朱紫萱會想出什麼法子來整治她們——司馬府裡都點過火了,朱紫萱還有什麼不敢做得。
只是點火一事,她的父親不敢說,席家也不敢說,丁家那裡卻說不清楚:一點和朱紫萱也沒有關係;不然此時她定會拿出此事來問朱紫萱個死罪。
水慕霞很不快的皺眉:“輔國郡主說話你也不搶,晉親王說話你也不搶,偏生輪到我行禮告退了,你就等不及?”
彩羽看到紫萱要踏出大殿了,連忙叩頭:“輔國郡主如此大膽妄行,置太皇太后和太后的威信於不顧,此事實實應該問罪的。”她倒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水慕霞怒了:“一個兩個都搶我前面說話,欺我沒有功名在身?”他甩了兩袖子出去,把彩羽和司馬雲拍得滾了出去;又抓過桌上的碟子擲出去,彩羽和司馬雲的鞋子被他自腳上打得脫落下來。
他這才拍拍手:“我是無功名,可是我有功夫;有功夫的男人,你們惹不起。”
太后這次不說話了,因為司馬雲和彩羽的鞋子掉出來後,裡面露出來的襪子髒得太過了,上面所沾的黑紅色的土,也絕非宮中所有。
472章 二選一
水慕霞很瀟灑的抱拳行禮告退,轉身就去追晉親王和紫萱,對身後的司馬雲和彩羽是看也不看。
太后看向太皇太后,可是太皇太后此時可能是累極了,居然半眯著眼睛打起盹來;她不得已開口:“輔國郡主,事情還沒有了結,一會兒再告退不遲;就算宮門落鑰,宮室還是有不少的,在宮中留一晚上也不算什麼。”
紫萱回頭:“臣妾不敢。臣妾的性子向來急燥,再呆下去再有什麼被人誤會的不敬之舉,臣妾真得無法自白;今天也不早了,不敢耽擱太后。”
太后看看司馬雲和彩羽咳了兩聲:“輔國郡主,此事既然你是苦主,你還是要向哀家說個清楚的;不然,哀家也不知道要如何處置這兩個人才恰當。”
彩羽跪倒在地上:“太后明鑑,我們就算襪子不潔淨卻也不能就說我們刺殺了輔國郡主;這等大罪沒有罪證豈能讓人心服口服?我們兩個人一直在宮中為太皇太后和太后調香,有宮人為證啊。”
太后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那就叫宮人來對質。”
紫萱笑了:“叫宮人來對質?太后你忘了彩羽出身於哪裡嘛,她如果用藥讓宮人昏睡而不自知,或是下什麼**讓人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