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錢老公爺已經像只暴怒的獅子般抓起了桌上的東西,惡狠狠的向芳菲,也就是向丁侯爺的懷中砸了過去。
對於沒有了兄長、沒有妻子的錢公爺來說,他的侄子就是他的命根子;平日裡他就是氣個半死,也不捨得真動他侄子一根汗毛,現在聽到芳菲居然汙他侄兒的名聲,他豈有不發作的道理?不要說是芳菲,就是親王敢說侄兒個不字,他也不會輕易就算得。
紫萱連忙後退幾步躲開,看著的杯子、碟子,果子、茶水在她面前“嗖嗖”飛過,她的眼睛、她的耳朵還有她的腦子都不夠使了:眼下,這是什麼情況?她遲緩的看看水性楊花,可是水性楊花正心著勸錢公子,沒有注意到她。
她再看看跳得正歡的錢公子,嗯,他倒是出了一頭的汗,不過看起來他精神很好啊,至少還能再跳著罵上個把時辰。這當然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嗯,她怎麼成了看戲的?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看看上坐而呆呆的丁太夫人,歪頭想了想後再看一眼半身溼透狼狽不堪的丁侯爺:其實吧,看戲是很好的。
於是她後退幾步,免得讓錢公爺不能好好的施展,左右看看她尋了把椅子坐下,招手叫過發呆兼發抖的丫頭讓她上茶水,摸起一個果子來行啃著,盯著丁侯爺的胸嘴邊掛上笑意:她雖然不能說是不喜歡看男人健美的胸肌,但是像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