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相伴左右……”
謝向晚沒有說話,隔著雪白的薄紗,定定的看著陸離。
陸離最後許諾,“伯父的事就交給我了,七日之內,我定會讓伯父安然返京。屆時,我便去謝家提親……”
謝向晚恨聲道:“怎麼,給你做妾?!”
陸離咧嘴,露出潔白的牙齒,“我與許氏已經和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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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好事終成
日頭漸漸爬上半空,山間的涼風緩緩吹過涼亭,立在涼亭中的一男一女默默對視著。
良久,謝向晚才淡淡的問道:“七天?”這麼有把握?
陸離扯了扯嘴角,胸有成竹的點頭:“最遲七日,最快五日便可。”
過去三年,他經歷了許多事,絕不會再像過去一樣依靠一個比她小五六歲的女孩子。
當初,謝向晚對他是連嘲帶諷,但說出的話卻非常有道理:想要真正的自由,須得有本錢,要麼有權、要麼有錢,最好兩者皆有。
陸離還算幸運,雖然陸家沒能給他正常的家庭氛圍,卻給了他一個極尊貴的出身。
國公府公子的名頭,不管是在京城,還是在地方,都是頗有分量的。
頂著這個身份,手裡又有從謝家拿到的分紅以及收攬的第一波心腹,陸離這幾年沒少在私底下折騰。
在寧壽堂的時候,陸離直言:“不就是九十萬兩銀子嘛,好,這事兒我應下了!”
這話聽在陸家人耳中,便是陸離答應去納個貴妾,繼而換回大筆的銀錢。
而事實上,陸離從未想過靠這種方式去‘賺錢’。
他說那句話的真正意思,是準備自己掏九十萬兩銀子把便宜大哥給‘贖’出來。
沒錯,就是他自己買單。
十年前,陸離或許沒這麼大的底氣,他甚至連離家出走的錢都沒有。
但現在……他雖比不上謝向晚那般富可敵國,但相較於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定國公府,他絕對算得上富豪了。
正如陸離對謝向晚所說的,這個世界是男權社會,同樣的事情,男子去做要比女子多許多便利。更不用說陸離的‘國公府二爺’以及‘名士’名頭。在他四處遊歷、經營產業的時候,是非常響亮的招牌,讓他可以攢下足夠多的‘本錢’。
尤其是戰亂的三年時間裡。表面上陸離‘失蹤’了,而事實上。他不但趁機賺下了近百萬的傢俬,還謀得了不可估量的政治資源。
而這些,陸離從未對任何人說起,旁人也只當陸離還是當年那個有些才華、卻少於世故的貴胄公子。
陸離不說,倒也不是刻意隱瞞,實在是沒人問(沒人關心的孩子苦逼啊),他總不能見人就說,“小爺我現在不一樣了……咱有錢……還跟聖人和太子極為相熟?!”
但這次。陸離必須高調一把,因為他要讓謝向晚知道,他絕對有能力保護她,也有能力讓她過上她想要的生活。
去通州救謝嘉樹,是陸離的第一次表現,所以他定要把事情辦得漂漂亮亮的。若不是通州距離京城還有些距離,他把人救出來後還需要在路上花費些時間,他甚至敢拍著胸脯保證‘三天就能成功’。
謝向晚並不知道這些,見陸離這般篤定,她不禁有些懷疑——這廝。不是在吹牛吧?!
兩人也算是相交多年,雖然中間隔了三年,但這並不能改變她對陸離的印象:聰明有之。但人情世故什麼的還差一些。
陸離的年紀太輕了,外出交際也會被人小瞧了。
再加上過去幾年間,一直是謝家幫陸離良多,陸離雖也有回報,可在謝向晚的潛意識裡,她對陸離的感覺還停留在*年前初次見到他是的模樣,叛逆、單純又有些脆弱。
這也是為何三年前陸離對她表現出‘好感’時,她一味裝傻的原因。
在她心目中,陸離和謝向安差不多。都是她的弟弟,甚至是晚輩(面嫩心老什麼的。擁有多人記憶的妹紙傷不起啊)。
試問,她怎麼能嫁給自己的‘晚輩’。
心裡各種彆扭。謝向晚定定的看著陸離,道:“好,那此事就拜託你了。”
也權作考驗,如果陸離真能妥善處理此事,她也不是不能考慮。
倒不是說陸離的口才多好,竟說服了有心不嫁的謝向晚,而是陸離方才的話打碎了謝向晚一直以來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