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三百多天都離不了掌櫃的。”
新媳婦剛入門,嫂子就往衝粹園遷,外人知道了,心裡很難沒有想法。被蕙娘這一解釋,喬門冬面上方才釋然,他又給蕙娘找了個理由,“還是衝粹園說話方便,這要在府裡,有些話確實是不放心說。”
開場白說完了,也該開始商量正事了。幾個大佬都是細心人,也見識到了甲一號的佈置,知道在這裡說話,無虞被外人聽去動靜,李總櫃的還未說什麼,喬三爺先就露出一臉苦色,他沉沉地嘆了口氣,開始訴說自己的血淚史了。“李大叔、大哥都勸我呢,我的難處,少夫人知道得很清楚,實不必準備這許多賬本給您過目。可在南邊這一年來,我們也是受盡了氣,其中委屈,真是我不說,少夫人都再想不到。”
大秦的政治中心肯定在北方,焦閣老在京多年,威望最重,宜春號在北方實在佔據了壓倒性的優勢,這不是盛源號一時半會能撼動得了的。福建又是王尚書的老家,盛源號會從南邊開始攻勢,真是毫不稀奇。蕙娘聽喬三爺說了幾個故事,自己一舉茶杯――喬三爺還要再說呢,那邊喬大爺給了個眼神,他也就安靜了下來,